她心里头有些不爽,这些人也只会背着别人说酸话的,当着傅寒林的面指不定还要去敬酒,多喝两杯呢。
实在听不下去,宋知惜咳嗽了两声,然后拿起手机,假装打电话:“喂,傅寒林呀,我现在在饮料去这边。”
“哎呀,你不用过来接我啦,我来找你。”
戏演得十分真切,连同那种撒娇的语气都拿捏得分毫不差。
那些酸溜溜的声音,顿时停下了,片刻后,宋知惜听见了慌乱离开的脚步声。
她放下手机,轻哼了一声,喝了一口鲜榨橙汁。也不想再待在这儿了,把餐盘放在回收去,从饮料区走到大堂需要经过一段长长的走廊。
走到尽头时,宋知惜却看见窗边站着一个人,背影极其熟悉,好像是傅寒林。
她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傅寒林站在这干什么?吹风吗?可是这个天气也不适合吹风呀?
慢慢靠近,还有一小段距离就能闻到那个人身上的浓烈酒气,宋知惜眉头微皱,联想到刚才那几人说的,傅寒林正在喝酒,他这才因为喝酒喝到胃出血出院几天?
不听医嘱,迟早得死。
傅寒林曾经说过的话,她现在可以原封原样送还给他。
她皱着眉头,很是纠结到底要不要问一下,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那人却忽然转过头来。
宋知惜被吓得微微后退了一步,她没有认错,正是傅寒林。
傅寒林看见她,目光中先是有些疑惑和茫然,然后看到她后退时,瞳孔却微微一缩,大步朝她走来。
步伐好像有点酿跄,宋知惜没动,就站在原地看着他跌跌撞撞朝她走来,目光专注带着某种不可更改的固执。
傅寒林走到她面前,两人距离很近很近,近到宋知惜都可以看清出傅寒林眼中的红血丝,一张脸有些白,眉心微微皱着,目光牢牢盯住她,似乎是在很认真地辨认她到底是谁。
宋知惜觉得有点尴尬:“傅寒林,你是不是喝醉了?”
下一秒,傅寒林紧紧抱住了她。
他长得高,把她遮挡得严严实实。
宋知惜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在她小区楼下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不过这时的傅寒林看上去好像更不清醒了,身上的酒味很重,紧紧抱住她,也不开口。
“你要不要先回家?”宋知惜轻声问他,虽然这儿没有人,但也是在酒店,要让别人看见该多尴尬。
“不回家。”傅寒林开口,每个字都说得很缓慢,把下巴放在她头顶上,轻轻磨蹭着,“我不想回家。”
他的声音很低,语气又委屈得要死。好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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