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知惜想,傅寒林好像是不太想看到她出现在这里,脑海中又浮现在他家看见的项链,那颗心微沉:“梁洵说你因为喝酒胃出血了,让我来看看你。”
傅寒林薄唇紧抿,有种不近人情的刻薄:“你来看我,向彦淮不会介意吗?”
宋知惜有些懵,一双眼睛清澈干净,反问道:“他为什么会介意?”
傅寒林却不说话了,睫毛低垂,眼中让人看不清情绪。
“你胃还疼吗?”宋知惜问,“你这几天都要在医院休息。”
傅寒林沉默良久,最终缓慢开口:“不疼了。”
声音却过分沙哑了,里面蕴含的情绪十分复杂。
仿佛在熬鹰一般,雄鹰挣扎许久之后,终于俯首称臣,身上的傲骨也被寸寸折断,口中发出的嘶叫是泣血一般,但是没有人会在意,他的主人应该觉得高兴,终于将野禽驯服。
宋知惜以为他口渴了,给他倒了一杯温水:“你要不要先喝口水。”
傅寒林接过,很缓慢地喝着,一直没有说话。
过分安静的环境中,宋知惜不由自主地想,梁洵说的话可能也只是他个人的想法而已,她看不懂傅寒林,可能梁洵也是。
“梁洵把你家的钥匙给我了,我从你家带了一些你的衣物过来,你不要介意。”宋知惜把钥匙递给傅寒林。
傅寒林看了一眼,似乎钥匙串上的某个东西让他觉得刺眼,他很快地夺过,却以一种并不珍惜的力道飞快扔进了抽屉中。
宋知惜有片刻的呆住,她想,傅寒林应该是不欢迎她去他家里,她为什么还要来到这里,就因为梁洵一句话吗?
不全是,还因为那颗一听到傅寒林住院就忍不住的心,最根本的原因是她放不下傅寒林。
不过现在也好,至少她这颗心才刚刚蠢蠢欲动,还不算晚。
她再也不敢把那些话问出。
梁洵说你喜欢我,是真的吗?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呀?
你不要再喝酒了,如果是因为我,那更不需要再喝酒了。
傅寒林,你真的喜欢我吗?
还好,她没有再一次自作多情。
“衣服我给你放在这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宋知惜说。
傅寒林却忽然抬起头看她,眼中幽灭一切的死寂,唯独她的身影映在他眼中,像是一把小小的火焰,他的目光像是在挽留又像是在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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