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着急:“老师?”
老师一笑,看上去好像不是那么凶了。
“同学,你不是我们专业的吧?”
宋知惜心头咯噔,连连摇头:“不,老师,我就是!”
“那你刚才怎么说走错教室了?”
她佯装憨厚地挠了挠头发:“我那是没反应过来,您知道的,现在天这么冷,这风一吹,可不得被冻住吗。”
老师好像相信了她的说辞,然后又问:“这节课有什么收获吗?”
男生已经走出教室了,宋知惜瞄了两眼,老师似乎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宋知惜的心,死了。
深呼吸一口,拿出一个舔狗应有的态度:“收获可大了呢,老师,您讲得可真好,我这榆木脑袋呀,一听您说,我就开窍了……”
一个舔狗应该在舔对方的时候恰当贬低自己……
终于,上课了。
老师点了点头:“认真听,你学线代很有天赋的。”
宋知惜保持着微笑:“好的,谢谢老师。”但是她不认为自己学这该死的、杀千刀的、该下地狱的线代有天赋。
与此同时,男生也回来了,老师转过身,面向屏幕打开PPT。
宋知惜抓紧时间,侧过脸,飞快地说:“你好呀,我叫宋知惜,你呢?”
……
直到这节课结束,男生也没有回答她。
下课了,大家都收拾书包,准备奔赴下一节课的教室。
宋知惜一手按住了男生的课本,男生垂眸看她。
眼眸清澈,瞳孔漆黑,十分好看。
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宋知惜有点胆怯,手却执着地按住男生的课本不放:“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男生声音也好听,普通话很标准。
宋知惜心中又是一跳,那只小鹿啊,她都以为它都死了,沉寂了十多年没个气息,结果在这时候跟恨不得证明自己存在感似的,跳个不停,生怕别人不知道它还能蹦哒似的。
“就是……”她难得的羞涩,又重复了一遍:“我叫宋知惜,你呢?”
“傅寒林。”
手中的力道微减,傅寒林把她压在桌上的书抽出来。
“傅寒林,你好呀,那个……”她脸微微红,“你是哪个专业的呀?”
“你不是我们专业的?”傅寒林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一边问,一边已经把自己的书收拾好了。
“不是……”
话音刚落,傅寒林便已经做出了要离开的姿势。
宋知惜顿时慌了,她一把抓住傅寒林的衣服,仰起头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可怜兮兮的。
“那个,我有个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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