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些人还没有别的动作,高舒只能捏着鼻子忍了,心中只道,待他寻得世子,联络好军中旧部,看那逆贼还如何嚣张!
鱼竿头稍突然一沉,高舒挑了挑眉,收高鱼竿,只见一条鱼渐渐浮出水面,又是一条大鱼。然而高舒收线,渐渐把那鱼收到眼前的时候才发现,那鱼一动不动,竟是已经死了!
高舒面色微讶,死鱼是怎么咬上钩的?
正吃惊时,高舒发现那鱼的腹部竟被划开了一道口,里面似乎藏着东西。他连忙扒开鱼腹看去,只见鱼腹中的内脏已被掏空,正静静放着一小截拇指粗细的竹筒。
高舒神色一凛,往湖面看去。原本平静的湖面荡开了一圈圈涟漪,一段细细的芦苇杆子浮在水面,滑动着细微的水波,往远处去了。
显然湖底有人,而这死鱼,也是湖底的人给自己挂到鱼钩上来的。
高舒余光看了看左右,不论是自己贴身的侍从,还是那些跟着自己的眼线,都在离自己百步远的距离之外。他喜欢独处,钓鱼时自然也乐得一个人清净。
没人注意,高舒快速将那截竹筒塞入袖中,一手将那鱼取下来,扔入一边的水桶,神色如常的给钩又加了饵,开始下一次垂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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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王宫中的长乐殿,赵玄生大步入殿,一室宫人纷纷跪地行礼,他眉目未抬,只问:“良人呢?”
一个宫婢小声回道:“良人正在歇息。”
“怎么整日整夜的睡?”赵玄生皱了皱眉,每次他来长乐殿,于月秀不是刚睡下,就是准备去睡。之前他都依她了,但今日,他不想这么顺着她了。
赵玄生转入内室,果然看见一室的昏暗和床幔掩映下若隐若现的娇躯。他挥退宫人,走上前去,一手搭上她的肩,晃了晃:“月秀,别睡了。”
于月秀迷茫的睁开眼,反应过来唤醒自己的人是谁的时候,浑身一个机灵,连忙坐了起来,低垂下头,声音细软:“见过王上。”
赵玄生瞧着她刚睡醒有些茫然的模样,只觉可爱的紧,他心中荡漾,忍不住凑上去吻了一下她的侧脸。于月秀身子一抖,下意识的躲了一下,虽然,没躲开。
赵玄生自然察觉到了她这并不算细微的动作,眉目稍冷。于月秀心中忐忑,不安的把头低的更厉害了。赵玄生缓了一息,拍了拍她的肩,并没有责怪:“起身收拾一下吧,孤给你带了个好东西。”
于月秀眸中闪过一丝讶色,依言起身,穿好绣鞋,再披上床边挂着的外衫,由赵玄生拉着她的手往正堂走去。
赵玄生从袖中取出一物,是一卷画轴,由绣袋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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