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玉珠道:“王上若是问起,夫人今日召我入宫都说了些什么,您准备如何回答?”
端夫人皱眉:“这个不劳你费心,我现在是要与你商量,把计划提前。”
伏玉珠郑重一礼,道:“不是臣推脱,实在是临时更改太过冒险,原本臣已部署得当……”
端夫人面色难看,明显不信她这套说辞,打断她道:“我若被揭发,你也讨不了好。你只管听我的,待我儿登位,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伏玉珠沉默片刻,无奈道,“不知您想把计划定在何时?”
“四日之后,廿四,清晨。”端夫人脱口而出。
伏玉珠眸光微闪,垂眸应是:“那臣这就回去部署。”
端夫人这才满意点头。
从临照宫出来,天色愈发暗了,雨势已停,就连下午刮的猛烈的寒风,此时也像是没了气力,平静得很。
伏玉珠在宫道上走着,身后跟着侍卫王成之与程子亦新送来的吴轲。地上还是湿漉漉的一片,黑色的皂靴踩在青石板上,带起星星点点的泥。
既然已经答应了端夫人,她只能尽快回去调整安排了。事实上端夫人说的没错,柴婉柔确实有发现她们计划的可能,这样一来,那便要尽早行动,免得夜长梦多。
冯会早在接到她的消息时,就把手下的士兵分了五支,陆陆续续往汴州去了,昼伏夜行,前后花了一共十日的功夫。如今,她的人已经安置在汴州城内,等候军令。留在云州的所谓军队,不过是一些伤兵与潭、云二州留守的守军罢了。潭州、云州刚刚被攻下,周济的手根本伸不到这里来。
现下要提前行动,虽然突然,但她也并不慌张,与原计划的廿七,周济大婚之日相比,也就是少了一些下手的时机。但有一事……
想到端夫人脱口而出的廿四,伏玉珠黛眉微蹙,那天,是什么日子?
未及细想,迎面行来美人柴婉柔的仪仗。
伏玉珠驱散心中所思,退至路旁,行礼避让。
柴婉柔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轿撵未停,很快便擦身而过。
行出五十步远,柴婉柔回头看了一眼,理了理宽大的衣袖,问侍婢:“安国郡主近日入宫倒是勤快,都往临照宫去了?”
走在轿撵一侧的婢女眉眼未抬,恭敬答道:“都说安国郡主即将成为端夫人的弟媳,想来也是因着这个的缘故,二人才熟络起来。”
柴婉柔扯了扯嘴角,不屑道:“一个王上的弃子罢了,偏王氏当个宝,还以为王上是向着她,给她找了个好弟媳呢!”
抬轿子的几个内侍目不斜视,仿佛完全没听到这话,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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