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堂兄,我想跟修诚一起带着父王到行宫去,陪他好好休养几年。”
赵玄生眼神微闪,“堂妹果真是这么想的?”
赵姣非常诚恳的点了点头。
“好,等事情查明,我会还妹夫一个公道。”
……
天将明,宫禁解除,赵姣带着两个郎中再次进了宫。
这次赵玄生看她的目光都是柔和的,也没有拦着她和两个郎中进承明殿。甚至连赵姣屏退殿内宫人的时候,赵玄生都默认了。
赵姣猜测,大概赵玄生也希望他能不费一兵一卒就达到目的吧。
梁王还在沉睡,赵姣坐在床边,轻轻唤他。“父王……”
其中一个郎中将药箱搁在床边的地上,坐在矮凳上给梁王把脉,赵姣和另一个郎中都紧张地看着他,只见他闭着眼一脸深沉的模样,这时梁王幽幽转醒,赵姣引着那站着的郎中走过来:“父王,你看这是谁?”
梁王转头看去,这人生的高大,皮肤黝黑,整个人看起来憨憨的,但那双眼就是特别明亮,定定地与梁王对视,梁王盯着他,隐约觉着眉眼间有一种熟悉感。
“这是……伯安?”梁王脸上迸发出光彩,他激动的撑起身子就要起身,赵姣连忙拦住了他,并示意他轻声。
伯安是赵正初的字。
“外面都是堂兄的人,我给阿弟打扮了好久才敢带他过来,父王千万不要露出破绽。”
梁王明亮的眼睛就又暗了下去。父子相见却不能认,多少让他自责,让他觉得是他自己造的孽。
赵正初抿着唇站在床边,看着梁王一时无言,七年未见,父王竟比印象中的样子苍老了这么多,他觉得身上的担子沉甸甸的。
郎中把完脉,捋了捋胡须,沉吟道:“王上的病本不是什么大病,但这么久都不见好,许是药不对症,我得看过王上用的药才能做决定。”
赵姣心沉了沉,果然是赵玄生在做手脚,她说:“既然这样,那太医送来的药父王就不要喝了,我搬进宫里住,你给父王抓药,我亲自来熬。”
她决定一会儿就去说服赵玄生。梁王父子相见,郎中算是外人,他把完脉就先避到屏风外了。赵姣也站起身,走到窗边,开了一条缝注意着外面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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