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顺着腰侧弧线蜿蜒而下。
最后扣着她弯曲着腿的脚踝。
再次深抵。
与此同时。
指尖的动作却像是羽毛轻抚,温柔得不像话。
这场靡丽的起伏,也分不清究竟谁占了上风。
最终。
膨胀在温柔与侵略中肆意而为。
……
……
天色渐暗。
她早已疲惫不堪。
也不记做了多少次。
只感觉被他极有耐性的缠着, 吻着, 似乎挣破二十多年的禁欲系生活。
做了个彻底。
昏昏沉沉间。
程瑶感觉自己快废了。
直到她轻哼求饶,眼泪都快出来了。
才被席知州抱起,然后是浴缸舒缓的热水,再而后,就是柔软浅薄荷的大床。
——他身上味道就是这种。
清清淡淡, 让她迷恋难忘。
第二天睡醒。
程瑶浑身酸痛,像做了剧烈运动似的。
也对。
昨晚确实有点。
柔软的深色大床,一只手臂在她的脖颈后,充作枕头。
程瑶偏眸,看到正支着下颌看她的席知州。
他看着她,微微扯了扯嘴角。
是清冷的温柔笑意。
“宝贝,早上好。”
晨起的低哑。
“早。”
程瑶如梦似幻。
脸红,眨了眨眼。
但她没忘记昨晚是席知州的生日。
她躺在他的怀里,看着他说:“生日快乐。昨天只把我当礼物送你了,忘了说,现在补上。”
他笑:“嗯,是我收到过的最珍贵最想要的礼物。”
程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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