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餍足且迷醉。
——还有什么更重要的。
至于唇妆,要花就花吧。
席知州深深吸了口气,似乎也是再也忍不住。
耳垂边的手往后滑,扣住她的温热的脖颈,手指穿进她乌黑的发间,低下头拥吻她。
许久未见。
但吻依旧没变。
够深,极具侵略性。
两人的呼吸急促又亲密的纠缠在一起。
吞咽和厮磨几乎要扯断人的理智。
这个吻难舍难分。
但没维持太久。
没一会儿,门外响起敲门声。
是预约而来的记者。
记者:“你好,程瑶小姐,请问现在可以开始接受访问了吗?”
程瑶只觉得裙边的西装外套下,腿侧一凉。
她被亲得浑身发软,却还在勉强喘着气,强装镇定:“对不起,请、请稍等一会儿,二十分钟后再来可以吗。”
嗓音不由自主,在他的攻势下软得不像话。
隔着休息室厚重的房门。
语气被过滤掉许多。
记者没唐突,只在门外礼貌答应。
“哦,好的。”
……
已经吻了很久,席知州的唇从她的唇瓣,滑落到耳畔再到旗袍衣领下的锁骨。
格外温柔极具耐心。
程瑶眸光潋滟,迷迷糊糊,小声问他:“是不是快走了?”
“嗯,马上。”
他嗓音低低微哑,唇紧紧贴着她的细致肌肤,牙齿轻轻划了下。
颤抖之后。
因为他的回答,程瑶就开始逐渐回归理智。
不能再继续了。
如果晚了飞机,让他没能按时回去。
耽误拍摄进度。
那她可就是红颜祸水了。
实在没办法心安理得。
于是她挣扎着轻推他。
轻声说:“你赶紧去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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