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明明进来传话:“娘娘,王同姑姑带来了。”
“快请进。”向尹舟眉开眼笑,吩咐宫人在万芳园中布置膳席。
玉异进来,忙的叩首,热泪盈眶:“民妇参见娘娘!”
“母亲请坐。”向尹舟紧紧握住玉异的手,细细打量,见她精神尚好,心里宽慰了些。“母亲身体可还好?家里怎样了,这些年我不在京城,未能尽孝,还让你们不放心了。”
玉异抱着向尹舟哭了好一会,才矜持过来,道:“我和老武身体都好,武新不爱读书,跟了一个木匠学艺,如今娶了人家的女儿,做起了买卖,每日都有收入。此外,陛下每月都差人来问候,家里要是有什么病的祸的都给料理了,娘娘不用为我们操心了。只是那年听闻娘娘殁了,一家子伤心了许久,如今见娘娘安好,我也无憾了。”
向尹舟替她擦干眼泪:“你们也不必担心我,陛下册封我为皇后,自然是极心疼我的,谁也欺负不了。如今我的身份是蒙洱公主,母亲要为我封口,也别跟父亲和阿弟说,知道得少才安全,更别因我而起了贪念。”
玉异:“极是,我懂的。”她原不是向尹舟亲母,因赡养之恩而得敬重,她知道地位有别,不可高攀,保持距离乃明哲保身之法。“这些年娘娘去哪了,怎一点音讯都没有?”
向尹舟笑道:“母亲一定要原谅我不告而别,我去蒙洱国游玩去了,只因蒙洱王有求于陛下,就把我变成他们的公主,送了回来。”
玉异听此方舒展了眉头:“原是这样。陛下这几年不娶不纳,你一回来就册封了皇后,可见陛下是偏爱你的。”
向尹舟:“当然。”
“咦?这画……”玉异瞄见案上的画,倾上前细看,“好生眼熟。”
向尹舟来趣:“母亲见过?”
玉异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是你小时候画的。你呀最喜欢画鸟儿,爪子画得跟树杈一样。”
仔细一看,画上鸟的爪子当真丑得一批。
嘶!她画过这么烂的东西?“你别哄我。”
玉异笑道:“你看上面的小手印,是你的吧,每一次你都弄得满手是墨。”
是不是,叫人来鉴一鉴便知了。她将画放回匣子,带玉异到万芳园用膳。
园子里,风景美极。玉异一路目不暇接,赞不绝口:“花开得妙,池里的鱼也花样多,咦,那是什么果子?”
娄明明不厌其烦地讲解。三人游赏了好一会才走到膳席,设在水中央的阁楼上,可将园子尽收眼底。
玉异:“要我说,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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