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雨被肏得轻喘不停,小脸都泛着红晕,双眼迷离的瞧着身上正常插着自己骚逼的江瑨。大约欢喜确实是能通过欢爱传递的,无论先前她怎样的伤心过,怎样的埋怨过,她此时也无法再生出任何的恼怒了。她依旧弄不清自己心里头的感情,仿佛是隔着一层薄雾一样,但身体已经被调教的无比乖顺,再习惯不过的吞吃着对方又粗又硬的男根。
“若雨”江瑨一手撑着床榻,一手去抚她的脸颊,眼神深邃的仿佛漩涡一般,“你一辈子都只能是瑨哥哥的。你只能给瑨哥哥肏这张骚穴,只能给瑨哥哥打你这张贱逼。”
虽然话语粗鄙不堪,但宋若雨却听得耳根子更红了一些。她正被肏在云巅上,哪里会计较话语中隐约的侮辱意味。她顺从的躺在男人的身下,腿都本能的夹在了对方的腰上,小屁股都被插得抖动不停。窄小的屄口被一根圆柱样的阴茎完全撑开,仿佛再撑开一些都要裂了一般。她喘息不停,连乳儿都起起伏伏的:
“啊我我只和你只和瑨哥哥的”
男人满意的吐了一口气,低下头去吻了吻她的眉心:“真乖。”
阴茎忽然猛的肏进了穴里,无论是速度也好力量也好,都比先前大了一倍有余。江瑨的阴茎又长,每次完全插入的时候都要将花穴撑得往里头好些距离。
若是直顶在宫口上,那么不消几下就要肏进子宫里了。但那阴茎又灵活的很,每次都蹭着宫颈的软肉肏到后头去,就是避开着中央的小孔。花穴原本才适应了方才被插的速度,可此时忽然失了节奏,让宋若雨都瞪大了眼睛,又惶恐又错愕。嘴唇里不断的溢出带着些惊慌的呻吟,连夹着阴茎的屁股都下意识的缩紧了不少。
“唔啊哥哥不能这样快的不能这样快的!”过分的快感激烈的涌上,她又舒服又害怕,眼泪都给淌了下来,“骚逼骚逼要被插坏了!”
“怎么不行?”江瑨双手都撑着龙床,腰胯拍打的速度几乎瞧不清楚了。他的体力极好,又常年习武,自然肏起来片刻不歇,连气息都无紊乱之相。整个黄金打造的龙床都被他强健的腰力撞的晃动不停,似乎与长春殿那张老旧的木榻根本没有什么区别一样。
这还是男人第一次在这张床榻上歇息,而第一次便是带着他的小家伙在上面翻云覆雨,简直令他不能更加满足。他不断享受着阴茎被湿软紧致的嫩逼吮着的快感,且同时又生了些要将这张骚穴操到潮吹的念头出来——
“若雨,你明明爽的直淌水。瑨哥哥的吊毛都要被你弄湿了。”
他在军队中学了不少荤话,此时尽数使在了宋若雨身上。小家伙从未听过这样的词,整个人都傻了。她结结巴巴的张开着口,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吐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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