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瑨微垂着眼眸,侧脸英俊地像是从雕像中走出来的一般。他瞥了一眼正羞羞怯怯的宋若雨,不禁轻笑了一声,也不说什么。两人出了浴桶,皆擦干了身子,重新走回了床上。宋若雨有些纳闷为什么先前还被她弄得湿漉漉的床单又干了,但她还只当是天气热,水液都蒸发的快些。
目
传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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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瑨……”宋若雨轻轻的喊了一声,偷偷摸摸的搂住了对方的腰,“咱俩以后不会一辈子都被关在这儿吧?”
“嗯?”他翻了一页书,身上还带着些许来自性欲满足后的舒适,“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哦,这就好。”小家伙还以为彼此能出去,点了点脑袋道,“那等你不被关在这里了,我带你去我娘那儿吃点心。”
她许是思念起了自己的娘亲,眼睛里都流露出些许怅然的神情来,小声嘟囔着:“我娘做饭可好吃了……我让她做最拿手的荷花酥给你吃。”
“傻子。”江瑨轻笑了一声,“你在想些什么?皇帝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饶了我这个不忠不孝的废太子的。等到你我出长春殿之日,那便是脑袋落地之时了。”
他故意在吓这小家伙。
宋若雨果然仰起头看他,一双眼睛里先是迷茫,随后则带上了些许惊恐来。小家伙哆嗦了几下唇瓣,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但从男人的脸上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又瞬间涌上了泪水。他急促的吸了几口气,随后又哽咽了一声:
“真的?咱们要死在这儿了?”
“大约是吧。”江瑨继续微笑,仿佛根本不怕死一样。
小东西马上就哭了起来,眼泪汪汪的趴在他怀里,一边哭一边抹眼泪,嘴巴里还呢喃着“不想死”这样的话。她当真是吓得狠了,就算江瑨放下书来搂着她,也没停得下来。江瑨自然不能告诉她自己的布局,因此也只是搂着人吻了吻。只可怜了当真的宋若雨,连睡觉都是哭着睡过去的。
她一夜都睡得不怎么安稳,第二天一早就醒了。
江瑨其实睡得极浅,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慢吞吞的拉开他的手臂时便已经醒了过来,只是任就假寐着,打算瞧瞧宋若雨会做些什么。他依旧保持着对小家伙的怀疑,毕竟宋若雨是御史宋友仁的三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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