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说:“喏,给我拿那个分量最足的。”
他只是做一个风险较高的手术,却把一切都交代好了。
婚礼来了很多宾客,唐宗琅和颜晏一一敬过酒,走到那个空座的时候,颜晏举起酒杯,眼圈泛红:“这杯酒呢,我先干为敬。”
“你说,你还没喝够是不是,这可是我去保定买的烧刀子,你走之前说要喝的。”她连喝三杯白酒,酒劲上来后也不管周围的人,自己捂住嘴哭得呜咽,“你今天一定要全部喝完。”
不明情况的人从座位上探着头看着热闹,唐宗琅从颜晏手里拿过酒瓶,给自己的杯子满上。
“我和颜晏陪你喝,你要喝完,喝多了耍酒疯,师兄背你回去,”他握着酒杯的手关节处泛白,“就像从前一样。”他举起酒杯,“所以,你千万不要怕自己醉了,师兄不会丢下你的。”
最后一句话他说得吃力,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缝里蹦出来,他怕说得太快,眼泪也跟着语速下来了。
他只能说得慢,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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