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孕在身,虽说想要将玉仇心千刀万剐,但不愿让孩子沾上血气, 便也作罢, 将玉仇心于辕门外斩了。
谢千珊带着身孕上战场的事, 可把陈文彬吓了一大跳。
陈文彬心有戚戚,恨不得把谢千珊当成瓷娃娃来看待, 惹得谢千珊一阵调笑。
谢千珊坐在黄石县的县衙后院里,邵伯雨在一旁喝着茶,谢千珊面前摆着一杯红枣茶, 冒着青烟。
邵伯雨笑道:“想不到你也有今日, 这红枣正是补气益血,你要好好补一补啊。”
谢千珊面不改色, 端着茶杯喝了一口, 舒了口气,说道:“我如今怀有身孕,自然是不和你一般计较。说起来, 嫂夫人在天山府可还舒心?”
邵伯雨做了天山府的都护,年节初过,邵伯雨在京中的夫人便寻了过来,如今正在天山府。
邵伯雨脸色微凝,看着谢千珊一声苦笑,说道:“千珊你还真是个不饶人的性子,长公主快要把我的皮剥下来一层了。”
谢千珊轻笑,邵伯雨的夫人出身宫中,是萧成则的妹妹,灵秀长公主。
这位灵秀长公主生性跋扈,邵伯雨在京中做翰林院掌管大学士的时候,没少被这位长公主磋磨,说起来也是京中一对有名的怨侣。
邵伯雨远去天山,这些日子说来过的很是舒心,可惜快活日子没过几日,便被灵秀长公主追了过来。
说到就到,这边两人还没说几句,就见衙门后院的后门被人一脚踹开,灵秀长公主一双美目瞪着邵伯雨,说道:“驸马今日不是要陪我去天山?怎跑来了黄石县了?”
谢千珊身形未动,对着灵秀长公主略一颔首,说道:“长公主大驾,恕千珊不便起身相迎了。”
灵秀长公主可不敢让谢千珊起身相迎,笑话,她皇帝哥哥对谢千珊有多重视,她又不是不知道。
灵秀笑道:“将军客气了,是我不请自来,唐突了将军。”
邵伯雨起身笑道:“不过是想起前些日子收了一株雪莲,便给千珊送来了。是我不是,轻慢了公主。”
谢千珊斜眼看了一眼邵伯雨,笑道:“正是,伯雨兄正是记挂着我的身子,您也知道,我刚有了身孕,便去了战场上,战场之上煞气太重,他正是放心不下我才过来了,我给长公主赔个不是。”
灵秀哪敢让谢千珊赔不是,言笑晏晏的看着谢千珊说道:“既是因为将军,那便是要紧事,我又怎会介意。”
邵伯雨扶着灵秀长公主走出去,说道:“千珊想来看着我也乏了,陈大人前头事情估计也差不多了,咱们先走吧,别扰了他们夫妻。”
陈文彬到了后院见到的就是谢千珊一个人,坐在阳光下晒太阳,阳光洒在谢千珊脸上,映的谢千珊十分温柔。
陈文彬轻轻走到了谢千珊身边,给谢千珊盖上了薄毯子。
谢千珊睁开眼,看着陈文彬轻笑,“夫君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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