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西戎人绝不会后退,今日这不过是一个照面就退,实在是让人有些不习惯。
肖荣看了看身后,说道:“军师手下的斥候,这两日就要回来了,到时咱们好好问一问,西戎近日可有要事发生。”
谢千珊也点了点头,说道:“只能如此了。”
随即向下传令,“全军戒备!西戎蛮子必不会善罢甘休,不可松懈!”
谢千珊回营之后,卢玉泉正站在地图边上,看着地形思索。
谢千珊看着卢玉泉深思的样子,哈了口气,问道:“军师是有什么发现?”
卢玉泉这才意识到谢千珊回来了,连忙行礼。
谢千珊挥了挥手,示意不必多礼,说道:“军师,有什么发现不妨说出来听听。”
卢玉泉点了点头,指了指面前的地图,说道:“将军来看这里。”
地图上,西戎和南疆隔着戈壁滩相对,卢玉泉指着西戎和南疆间的戈壁滩说道:“这里,以往是没有人烟的,近日有斥候回禀,说是看到南疆人有些动作。”
谢千珊点了点头,想起了玉仇心,一想起那个金发碧眼的家伙,谢千珊就恨不得能将他千刀万剐。
谢千珊声音冷冷地说道:“不错,南人狡诈,玉仇心就曾偷偷溜进了黄石县里。”
卢玉泉想起了前些日子谢千珊为了那个黄石县令一直住在黄石县的县衙里的事情,心下了然。
“陈大人曾被玉仇心这贼人所害,将军恐怕不会轻易揭过。”
谢千珊听了卢玉泉的话,抬头看了卢玉泉一眼,说道:“军师说的不错。”
卢玉泉似毫无所觉,指着地图接着说道:“有南人与西戎蛮子走动,怀疑就是玉仇心的手下,否则他绝无资格同西戎人谈判。”
这话说的有些道理,西戎乃是游牧民族,崇尚的是武力,说白了就是脑子不够,对玉仇心这样的聪明人还是有些敬畏的。玉仇心仅仅靠着一个南疆上一任国主的身份待在西戎怕是有些不够,还是要有些智囊才行。
想到这,谢千珊突然想起了宋温纶,说道:“南疆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卢玉泉有些不解,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我并未在南疆放人手,这是西南的军务,咱们插手似乎有些僭越。”
谢千珊摇摇头,“西南不过就是些老弱病残,能指望他们做些什么,若是没什么消息,那便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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