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的陈一凡是身心舒畅,暗暗在心里想着晚上改怎么治王思雨这个小妖精,这厢走到门口了,突然又听到门里面传来一道女声:“等等,回来!”
陈一凡步子一顿,这声音,还能有谁。
陈一凡现在是心里苦哇,这位本来就长的好看,这是大家都公认的,他们也以为这小妞是没什么脾气,哪能想到今天这一出了。
你别说,整的跟鬼上身似的,邪门,真他妈邪门。
陈一凡又转回去在明棠跟前,瞪大眼睛,只见面前的漂亮女妖精看着他,没啥表情,声音淡淡的,仿佛呼出了一层寒气似的,冰碴子都快结他脸上了。
“把账结了再走。”女妖精瞟他一眼,纤纤玉指指着一旁服务生手上的账单说。
结完账,陈一凡黑着脸走出冒菜馆,暗地里呸了一声:什么狗屁清纯女大学生,这货明明就是个会吃人的食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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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一圈人都走的干干净净,明棠这才吐出一口气,这是一群什么货啊。
桌子上跟被鬼子扫荡过似的,还有好几瓶没开的啤酒。明棠的手蠢蠢欲动,马上触到那酒瓶子了,又不合时宜的想起诸葛医生的遗嘱。
不是,医嘱。
绝对!绝对!绝对!不能喝酒。否则会死的更快。
多快?
好几天的寿命。
嗯…不喝,不喝。
嘴上说着不喝,身体却很饥/渴的叫嚣,也许这就是命吧,明棠自言自语:“早死晚死都得死,能过一天是一天。”
于是。
吨吨吨……吨吨吨……
明棠打了个酒嗝,揉了揉肚子,扫开几个空荡荡的酒瓶子,便不管不顾的趴在桌上睡了起来。
这时候喝的微醺的人,总感觉自己要飘起来,嘴边无意识带着微笑。总结一下,就是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了。飘飘欲仙的那个天。
明棠在睡梦中咂咂嘴,还知道自己做了个奇怪的梦,梦到医生说她得了绝症,几个月后就会死翘翘。
这不是放P呢么。
明棠跟他争执起来,医生的脸顿时扭曲起来,最后扭曲成了一张哈士奇的狗脸。与此同时她感觉脸上湿/漉/漉的很不舒服,好像有人在舔自己的脸。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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