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中书令大人下朝之后,沈千络就带着王小娘以及作证的一干人等到了中书令大人府上,因为没有拜帖。上次又闹出了那样的事情,沈千络带着这一干人等,到门口等了好久,中书令大人的马车才停在了府门口。
沈千络立刻迎了上去,给中书令行了一个礼。中书令脸上的表情很严肃,见了沈千络也不给面子,而是直接说道:“若是公主想为您家公子求情,那就不必了。向官员行贿是大罪,老夫也保不了他。公主上次送来的礼物,老夫也会退给您的。”
沈千络立刻道:“中书令大人误会了。千络今天来,并不是为临墨求情。只是听说,中书令大人素来公正严明,在朝野三十余年,从来没有冤枉过一个人,千络还听说,中书令再过几年就要告老还乡,若是因为冤枉了一个人,以后事发出来,似乎对大人的清誉也不利。”
中书令面上表情一变,思考片刻,看着沈千络停在那边的马车上面,似乎还坐着几个人,就伸手说道:“公主请进,到议事厅里去说。”
沈千络跟着中书令走进府门,到了议事厅之后,沈千络把王小娘以及那几个证人都带到了中书令面前,把王小娘勾结绿玉陷害沈临墨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他。
中书令虽然十分惊讶。但是证据确凿之下,又是这样的事情,中书令也立刻明白过来,反而起身对沈千络赔礼:“公主,实在是老夫的错,一时不察,竟然误会了沈公子,还将他送进了大牢,这实在是.......”
沈千络立刻回道:“中书令快别这么说。其实临墨这孩子,本性是很纯良,但是太容易受人的影响,其实,要是他坚定一些,自然不会受这些人的蛊惑了。”
中书令道:“公主肯这样想,就是老夫的造化了。公主放心,临墨公子定然不会无辜受害。老夫这就给陛下修书一封,估计公子不日就可以出来了。”
沈千络微微颔首,道:“如此,那就有劳中书令大人了。”沈千络说完,就起身离开。中书令竟然亲自跟着去送她。在路上,他对沈千络道:“公主,只是不知道这次的事情,老夫该要如何赔罪呢?”
沈千络道:“既然如此。千络倒是有个不情之请。临墨的性子,就如同一张白纸,可以让人任意描画。如果有一个好老师,或许可以把他教导好。我是想问,如果中书令大人愿意的话,可以做临墨的老师,教导教导他吗?”
中书令沉吟良久,最后,还是说道:“好。这也是老夫应该做的。”
沈千络展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
沈千络带王小娘回到将军府之后,沈荣就立刻做主把王小娘关到了园西边的柴房里。说是第二天天一亮就要送到城外庄子里为奴。沈临墨的事情也有了结果。
晚间,沈千络与林氏一起吃完了午饭,到中午时分才回去。路过园子的柴房前面,看到两个孩子,正在门口抱着哭泣。沈千络走上前去,问那两个站在门口的嬷嬷:“这是怎么回事?”
那嬷嬷快速行了一礼,说道:“回公主的话,这是王小娘的两个孩子,荣哥儿和柔姐儿,这不,王小娘现在出了事,两个孩子正在这里哭呢!”
沈千络眉心微动,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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