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钦黑着脸往后走,极为隐忍和崩溃的神态。
“诶回来,小爷让你走了吗?”方阳洲笑道,“虽然不好意思,该说的还是要说的。我记得我狗儿子前两天被罚扫厕所来着,这份‘殊荣’就交给你了。”
“……”
事实证明,某些时候,大家只会一个比一个损。
不过至少,憋着快一个月的火气,总算是能一口气解决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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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这么一连串的事情,下午的课,两个人都没有要去上课的意思。好在吴有发难得当做没看见,对两人明目张胆的旷课表示放纵。
时间还长,鹿听晚不放心言璟的情绪,干脆也就没去许读的画室,直接到他的公寓里。
飘窗前,冬日和煦的暖阳揉散着光影,少女盘着腿坐,奶白色的毛衣上露出着纤细深邃的锁骨,白皙的肌肤像是与光影交融在一块。
鹿听晚面前摆着画架,她拿着画笔时不时低头调色,神情专注而认真。
只是一眼,就能让人沦陷的安静美好。
言璟轻弯了唇角,心底的那些浮躁和喧闹,就在那一瞬间被抚平。
鹿听晚腰间突然多了阵力道,后背贴上一阵炙热的温度,烟草味和木质调的味道包围着她,侵略性难掩。
她笔尖的动作一顿,这一笔险些将画毁了。
言璟埋首在她的颈窝,气息低沉的拂过,距离过近,他轻轻一动就会吻过她的纤长的天鹅颈。
他嗓音低哑,满是眷恋,还很是黏人,“阿晚。”
“干嘛呀。”鹿听晚无奈地把画笔放下,“璟哥,你知道我画了一下午,你刚刚这一下差点就毁了。”
言璟同学认错速度可快,“我错了。”
鹿听晚轻轻嗅了一下,辨别了一下他身上的味道,“阿璟,你是不是抽烟了?”
“有吗。”言璟漫不经心地反问着。
“……”
还有吗。
有没有他能不知道吗。
鹿听晚伸手拍了一下他的头,“言璟同学,老实回答。”
言璟薄唇微张,轻吻着她的颈间,含糊不清地说话,“有一点。”
撩拨的气息游.走,呼吸声好像加重了几分,暧.昧悄然徘徊开。
鹿听晚耳尖开始冒红,想躲开偏偏又被他抱得更紧了些。
今天穿的毛衣领子偏低,她一点都不想在脖子上留印子。
“言璟,放开。”鹿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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