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云一时卡壳,想起不来词。
“下一秒能弄死你的错觉?”鹿听晚接话。
“对!就是这个感觉!”谢书云小声,“不过他们两个人向来不合,一见面就会打起来。在大佬那,只要有人提言钦的名字,他一准炸毛。上回打架处分就是因为大佬动手了,那事闹得挺大的,以至于现在大家都很怕他。”
“唔。”鹿听晚余光瞥见抽屉里的那盒草莓糖,“他人应该挺好的。”
谢书云笑,“小晚,你才认识他多久,从哪里看出来他挺好的?”
“说不出。”鹿听晚摇头,“直觉吧。”
就是有一种直觉,他不是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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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夏雨,就像是一个毫无预兆的小惊喜,即便是烈阳高照,也能迎来倾盆大雨,俗称太阳雨。
阳光满布在柏油路耳上,雨滴争先恐后地打在窗面上,教室里的座位整齐的摆放着,空荡而静谧。
老陈秉承着老好人的性格,不愿意用成绩作为标准来衡量学生。一定要在开学观察一下的学生各项能力和表现,综合每一位学生的实力,再来选任班委。
这就导致各科老师没有个小帮手,然后每个老师都熟练无比的,在收作业的时候喊着鹿听晚的名字。
鹿听晚要处理的作业实在是太多,下课半小时也没有整理完。
她根据交上来的作业,核对着名表,一排看下来,只有三两位同学没有交作业。言璟名表的那一栏,全部都是空白。
自然,她是不指望这位神仙会做作业的。毕竟她就没看过他上课的时候是抬着头,也没见过他从桌肚里拿出把笔来。
鹿听晚把没交作业的名单抄录在便签上,最后一起贴在作业上。
整整齐齐的,每一页便签上都有言璟的名字。
鹿听晚抱着这一叠作业,比较难得是,老陈的作业是数学卷子,语文老师的作业是练习册,又厚又重的。
她试图直接将这两叠作业抱起来,但是沉得发慌。最后作业颤颤巍巍的,差点全部滑落到地上去。
鹿听晚长叹了一口气,看来也就只能走两次了。她刚把数学卷子抱起来,旁边就多了一只白净的手,将那叠语文练习册抱了起来。
她顺着手臂向上看,眼尾狭长,带着薄薄的眼镜,蓝白色校服穿得端正,透着标准的好学生气息,是言钦。
言钦温声道:“这些是要送到年段室吗?我帮你吧。”
“嗯?”鹿听晚愣了一下,才缓缓的点头,“好,谢谢。”
“不客气。”言钦说。
鹿听晚也确实和言钦不熟悉,她本身也不是个会找话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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