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惨胜吧,无论如何,是该欣慰的。
但另一方面……顾奕擎旧事重提,让他想起很多压抑了几年不让自己再去想的画面。
那些画面,让他如当初那般醋意翻涌浑身不适,也让他……怒意磅礴激情勃发。
他有他自己的经验,但他也忍不住模仿顾奕擎的某些明显让她喜欢的动作与姿势,并试图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程愫祎则很抗拒。
她虽然说了没关系,可那是她认为自己不得不说的,她当时根本没回过神来,若她早知道、若她早知道……
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的震惊甚至敌不过后来越想越剧烈的难受,还有隐隐的恶心感,此时她因为屈辱而抵触,可她不能说。
没资格说,也不想让俩人本就微妙得如履薄冰的关系雪上加霜。
她忍耐着,情不自禁地躲闪,但这进一步激怒了顾予纾,他变本加厉。
她后来微微啜泣,让他分辨不出她究竟是悲愤还是喜极。
可不管是什么,他喜欢这样的反应,那是一种全面占有的感觉,让他停不下来……
这段时间,毕秀珺颇有些忧心忡忡。
顾予纾和程愫祎之间的氛围很奇怪。
他们俩……别说以往的蜜里调油情意绵绵了,甚至几乎不再交谈。
倒不是冷战——如果是吵架还好了,吵完了气消了,总会和好,说不定感情还更胜从前。
他们是客气到疏离,小心到陌生。
因为芥蒂和顾忌太多,说话字斟句酌,吞吞吐吐,以至于,能不说就不说。
只是程愫祎每天越起越晚,而且……床单换得很勤。
她总是自己抱着床单匆匆到地下室洗衣机那儿去,刚开始毕秀珺还去接,想替她拿去洗,可她满脸窘迫与勉强,毕秀珺也就由她自己去洗晒,只是每次趁她去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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