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软禁,当然与看管你的人越合得来越好,但目前看来,这样的希望不过两天就没了。
对方一定是个严肃甚至刻板的老大姐,不会再有乐趣可言。
说来说去,是该自责吧?还不是她自己不小心闯了祸,害了小娜。
更令她觉得不妥的是,顾予纾越是申明海伦的能干,她就越是不安。
一个这么能干的人,你派她来全职陪老婆,这不是大材小用吗?
海伦自己应该不会开心,何况有家有口的职场女性被迫出差,一定不会心甘情愿。
顾予纾这是将无形的压力转嫁到了她的身上,却不自知。
程愫祎默然望向窗外。
他们的房间几乎高耸在这座城市之巅,无边的黑夜底端,沉着无声的辉煌霓虹,如同海底的水晶宫,遥不可及,与己无关;又似从瑶台遥望凡间,怪不得七仙女觉得凄清孤绝,定要下凡。
奕擎……他现在在做什么……
她用力闭了闭眼,努力压下这个念头。
不怪她想起吧,当那个能替她稍微转移注意力的女孩不在,当所有乍现的崭新负能量推波助澜,将被勉强压在心底的伤感连带着掀起……
何况顾予纾口口声声说的还是安保问题,当年正是由他全权负责的,安保问题。
顾予纾又絮絮说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程愫祎的走神。
他望着落地窗上映出的她的脸,因为是背对着他,她毫不掩饰,满脸寥落的情绪,寸寸都是……思念。
他突然也明白过来。
而他的片刻沉默,她确实也没有发现。
他无声地站起来,低声道:“我去洗澡,你吃了药也赶紧睡吧,万一半夜还拉,会睡不好。”
第二天一早,海伦赶到,刚好接上外出的顾予纾,来与程愫祎作伴。
海伦进屋时,程愫祎正在给小娜打电话,确认了她安全抵达,又安慰鼓励了她一阵。
如程愫祎所料,海伦本来是有些为接了这么个让人哭笑不得的任务而懊丧,可旁听完电话,心里舒服许多。
本来想着老板娘年龄这么小,估计被宠坏了,骄纵金贵,否则为啥小娜才陪了两天就出事了呢。
没想到她听起来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没架子,知道为人着想。
程愫祎挂了电话,与海伦礼貌问好,一再对害她出差表示歉意,又强调自己这天都不打算出门,她如果忙,尽可以远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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