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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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那个人,再也没有音讯。

  这件事她没有细想,只知道每次与顾予纾父母团聚,拉起家常时她都特别担心他们突然提到那个曾经半是养子的人,甚至……他会突然出现。

  过度的担心,往往与过度的期盼太像了,难以分辨。

  过度的……期盼……

  她骗不了自己,她非常非常想知道他后来过得怎么样,可她并不真的想再见到他。

  是他要离开的,他不要她了,她的自尊也不会允许自己再想见他。

  想知道他过得怎么样,其实是想知道他过得不怎么样吧?

  这算心肠歹毒吗?是向来善良柔软的她心里留下的一个丑陋的疤?还是一个理性人的自我保护机制启动之后自然就会作出的反应,最真实而再正常不过的前任效应?

  可他过得怎样或不怎么样,又同她还有什么关系呢?或许如他在那封信中所言吧,他就算再努力,登上了他所能达到的人生巅峰,也还是无法同起点就在他终点之上的顾予纾相比,所以,他现在如何,将来又会如何,根本就没有任何值得她挂怀的意义。

  其实,当时那段纠缠……也不过就是短短几个月的事情,在漫长的三年面前,又算得什么呢?

  可心里总也扎着一根刺,拔不出,也化不净。

  也许是因为当时没有好好说再见,就那样突然得到一个通知,收到一封信,就是诀别了,被单方面地通知分手,连个回应的渠道都没有,连对他说好啊我正想分手呢我巴不得分手呢谢谢你把我开不了口的话先说出来,都做不到。他的手机连同手机号,都一并留给了黄师傅,但黄师傅一人不需要两个号,大概没多久也就作废了吧?程愫祎对此并不了解,她不可能再去联系那个手机号,没必要,也没那份坚强。

  而那个通知分手的人,是那个曾经那么热烈地,要跟她在一起的人。

  先说爱的往往先说分手,爱情就是如此,主动的总是同一个人,无论是为什么而主动。

  这样一份不甘,却没有任何出口,她能同谁说?与她最亲的人是顾予纾,而最不能说的人,就是顾予纾。

  就算有别人可说,大概她也说不出口吧。

  那段感情,那种关系……见不得光,见不得人,甚至从来就不该开始,在过去之后,就连面对自己都要羞惭得无地自容无以自处。

  又有什么资格去为它难过?

  也许从顾予纾那里听说他要走,以及从他那封信得到确认时,她心里是隐隐松了口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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