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愤恨地说道:“皇上你这样也太偏袒十皇子了吧,瞧他那傲慢无礼的样。”
虽然十皇子在礼仪这方面有所欠缺,但足智多谋,是个可塑之才,李呈也没有多太介意。
加上这是他与年妃的孩子,又失踪十余年,好不容易重聚,李呈才处处偏袒他,甚至有立他为太子的想法。
太子拉帮结派,势力强大,怕是早就忌惮这皇位了。
“他才回宫几天,这种事情慢慢来不必着急。”对于玉织翔不好的描述,李呈一句没听进去。
劝解没用,南宫腹雅只能忍着,心里厌恶玉织翔又多了几分。
“十皇子这次处理乱党有功,却招了不少麻烦,你说这事该从何调查?”南宫腹雅的厌恶都表现在了脸上,李呈不由地试探了句。
玉织翔被行刺的事,她没少参与,正是她的添油加醋,其他皇子视他为眼中钉。
“麻烦,什么麻烦?”南宫腹雅镇定自若,反问道。
也许是她过于淡定,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李呈也没在质问她什么,实际她内心慌张的很。
没想到这人命这么大,派了齐国最强的暗卫都没能杀了他。
玉织翔右臂的伤口任在隐隐作痛,这不似寻常的伤,疼痛超之百倍。
慕容九歌见他回来,连忙询问他去了何处。
玉织翔本不善说谎,这一次他行云流水般说道:“皇上召见,谈了行刺一事。”
闻言,慕容九歌冷哼了一声,“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后宫内其他几位皇子眼里容不下你,想尽办法处决你。”
“嗯。”那日在死士背后看见的烙印,他也询问了李佑,确实是宫中之人出的手。
慕容九歌冥想了一会儿,忽然拍了一下玉织翔的右臂,面挂笑容地说道:“我想到办法了。”
殊不知他右臂刚好受伤,玉织翔微微蹙眉,良久嘴里才吐出一句话来:“什么办法。”
慕容九歌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个法子,但玉织翔的一举一动都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你的右手怎么了?”慕容九歌后知后觉地问。
“没事。”玉织翔的目光不敢直视她,眼睛一直盯着木桌。
慕容九歌越发觉得奇怪,命令道:“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
玉织翔还想犹豫,但主人的命令不能违抗,这些日子他怕是要得意忘形了。
玉织翔如数褪去自己的衣裳,右手臂上原本一个浅浅的伤口,如今血肉模糊,泛着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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