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也不是不可以,我就想确定一件事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吴箜耳垂微红,颇有些扭捏地低声问道,“就是、咱们成亲之后,不是一直没有圆房么?那、你说要与我做一对真夫妻,意思就是说,这个也要补上咯?”
“你就是担心这个,所以跑出去好几天都不敢回来?”唐玄奘楞住了。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会听到的回答,却唯独没想到,吴老板恐婚的唯一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
此时此刻,他只想对缺根筋的吴老板说一个字——
“滚!!!”
吴箜落荒而逃。
却不曾看到,在他身后,唐长老双目微红,嘴角却忍不住微微翘起的模样。
“罢了~左右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呢,总要叫你清楚,到底甚么才叫做夫妻。”半晌,唐玄奘低低叹息一声,拉动床边的铃铛,外面伺候的侍婢立刻进来,将隔壁的情况如数汇报给他。
这是唐玄奘定下来的规矩,孩子在他眼前,一切好说,一旦离开他或者吴箜的视线范围,孩子身边除了伺候的乳母、婢女之外,还要有负责监管的人,负责监管的每隔一个时辰向管事的回报一次,无论是小孩子吃了多少、拉了多少、哭了几次,还是乳母做了什么,都必须一清二楚。
这个时代的小孩子有多么容易夭折,唐玄奘再清楚不过了,他这辈子可能就这么一个孩儿了,既然生了下来,就必须要护着她安稳长大。
很多年以后,当小婴儿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小少女,回想起当年这些事,吴老板还忍不住在背后吐槽唐长老:真是恨不得将女儿栓在裤腰带上,片刻也不离身。
对此,唐玄奘也只是笑笑,并不说话。没有人知道,他有多么害怕母亲遭遇到那些不幸,会在女儿身上重演。幸运的是,这辈子的他,靠着大唐铁骑的西征之路,赚到了寻常人十辈子也花不完的家财,别说给宝贝女儿配几个武力值爆表的侍女了,就算是配一支军队他也养得起!
被唐玄奘取名为唐瑛的小娘子,却并没有人如其名,半点美玉的模样都没有,回到外婆家没两天,就把两个比她还小的舅舅给压在地上揍了一顿,一打二毫无压力。
两个小舅舅嚎啕大哭,唐瑛冷笑着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微微扬起秀气的下巴:“爹爹说了,这椰子是拿来做椰子鸡的,你们想吃,自己去摘,不许吃我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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