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一言不发,但看他坚定的态度就知道,不能通行。
刘大棉还想说两句,比他早进来的赵大元小跑过来,先是给军哥道了歉,说自家兄弟有个怪癖,只要是他运输的货物都要看一看,免得货品出现瑕疵,然后又一巴掌打在刘大棉身上“你也不看看是什么东西,能让你随便上手吗”
“我。我只是”
“你只是什么,是,我知道你是个好的,肯定不会被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腐蚀,但你咋知道别人就一定是好的解放军同志是为了预防所有,你应该要配合理解才对。”赵大元嘀咕着,“赶紧去运输。这么多战斗机必须在天亮之前运输完毕。”
“啊”刘大棉震惊地瞪大眼。
“有什么好奇怪的。梅鹰国亡我们之心不死。这么好的装备祖国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弄到手,当然得好好藏着,不被梅鹰国那些间谍份子发现了”赵大元一边说,一边往外走,“我去运输了,你也赶紧弄好。”
“哎”刘大棉听到这话也紧迫起来,没了看战斗机的兴致,而是吆喝所有的队员赶紧跟上。
很快,每台卡车上都随行四名战士,一个坐在副驾驶,三个人站在战斗机旁边时刻警戒着,一排排卡车,拖着被遮盖得严严实实的飞机开始往回走。偶尔有路人见到这一幕暗暗咋舌,莫不是国家又有什么军事行动了
因为命令是尽量赶在天命前运输完毕,所以每一台车都开足了马力,以最快最凶猛的速度在大马路上驰骋。
为了抢时间,卡车司机们连喝水的机会都没有,一路“轰隆隆”地开过去,然后“轰隆隆”地开回来,将士们搬运飞机上车的时候,卡车司机们要么拼命揉眼睛,要么拼命稳风油精,就是为了让自己保持在高强度高疲劳下也能集中注意力。
大晚上的,兔元59年的很多路边是没有路灯的,地面也没有都铺上泊油路。
空军们担心运输的时候太过颠簸把他们的宝贝疙瘩给磕坏了,所以他们整编了很多小队,集中站在马路很烂的地段,高高举起手中的煤油灯,就是希望给卡车司机照亮前方的路,让他们尽量走得平稳一点。
七八月的天气又热又闷,蚊虫还非常多。晚上又是蚊虫飞舞的时候,高高举起的煤油灯,简直是在对那些飞虫们疯狂地喊着向我靠拢
不到一个小时,许多年轻战士们脸上就被蚊虫咬出红肿的印子。幸亏他们都穿着长衣长裤的军装,否则四肢都可能会被咬得不成样。不过哪怕是这种情况,年轻的战士们依旧以钢铁般的意志杵在马路边,高高举起他们手中的煤油灯,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等到这一批战斗机都运输到指定地点,袁帅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看着一架一架飞机被拖到指定地点,每一台飞机他都跟着飞行员亲自上去检查,听到飞行员说没问题,他便笑眯了眼,若是飞行员说哪里不懂,或者按钮设备有些问题,袁帅便立刻拿小本本将其记载下来。完全就是一副任劳任怨的模样。
这样的情况也发生在原处港口的舰艇验收上,因为舰艇运输比较麻烦,所以有一部分是温筱暖真身带过来的,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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