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怀揣着兴奋、紧张和忐忑,再次点上“故国”的图标。
这一次穿越的头晕感比之前还要重很多,温筱暖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没缓过来,等她休息好准备行动时,房间淡黄色的木门被推开,吓了温筱暖一跳。
来人穿着白大褂,身材精瘦,目光清澈坚毅,因皮肤晒得黑所以猜不出年纪。
他瞧见温筱暖后先是一愣,然后开口道“你是温同志”
“哎”温筱暖懵逼地点头。
同姓的条件反射救了她一次。
来者不再有疑虑,而是皱眉摇头“我让那边推荐的老护工啊。年纪这么轻干得动吗”他嘀咕两声,又瞅了眼身子单薄的温筱暖,“拿好毛巾水盆跟我来吧。”
温筱暖迟疑了会,还是赶紧操起矮凳上的红牡丹大脸盆和白中带黄的毛巾跟上。
走道上的人不多,年纪看着大约都在二十五至四五十之间,脸上洋溢着符合这个时代的澎湃激情。
每个人都穿着简单的白色长大褂,或者白领子阔腿裤,粗粗一看和温筱暖的装扮差不多,怪不得陆医生会认错。
“我姓陆。你喊我陆同志,大夫,医生都可以。这一次的病人病情很严重,烧伤面积百分之六十七,其中二三度烧伤占了百分之六五,今天已经是她在医院休克的第三天了。她体重有一百三,你擦拭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手法。”
说到这,他又停下脚步踌躇地看着温筱暖,“同志。你这臂力能抱得动吗要不喊个男同志来替换”
这已经是被对方第二次质疑能力不行了。
温筱暖平日为人温吞,但一旦涉及到男女能力的对比上,就会有不一样的盲目攻击性。
她斩钉截铁道“我能行。”
陆医生脚步一顿,没有再多说。
两人走到病房门口,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哭天喊地的声音,陆医生神色一紧,急忙推门而入,里面的有些气短的声音传递出来。
“妈妈别哭,没,有烧毁工厂,没有,烧到居民楼,党,咳,和国家人民没有损失,你,应该高兴的啊”
杵在外面的温筱暖一愣,她凑到门前望过去,只见一位烧得可以说面目全非的女性艰难地半睁开眼,嘴巴一开一合地安慰痛哭失声的老母亲。
都伤成这样了还一心记挂国家公家的财产,这是怎样的精神
温筱暖承认自己有点被震撼到。
“向同志您终于醒了。醒了就好。”陆医生眼眶红润,对还蹲在地上哭的老人家说,“这位同志还请您先出去,我要进行进一步的诊断和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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