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安然啊,刘丹小叔子的事儿?”碍于省里的人都在,朱厂长没有明说,只点了刘丹的明儿。他想着杜雪薇跟安然的关系,这事儿安然肯定知道了。
安然点点头,看了省里的人一眼,忽然开口:“你说记者采访小黑那事儿啊,我知道。放心,到时候我肯定是实话实说,坚决不给咱们养殖场抹黑。”
说到这里她还冲着省里的人笑了笑,只是那笑容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冷。
“等会儿,什么采访?你们准备接受采访?那怎么能行?”
他们来到这里也快三天了,怎么不知道采访的事情。不过既然是他们养殖场里人的小叔子,想也知道人家肯定想着市里养殖场说话。如果是真的,这情况对自己不利啊?
一旦这事上了报纸,想要四下解决可就难了。到时候搞不好他们几个都要去‘劳改’。去‘劳改’的人是什么下场,他们多少也知道一些。尤其是现在,为了所谓的功绩,有些人趁乱排除异己。
他们谁敢保证自己没得罪过人,万一有人趁机报复呢?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接受采访。
“那个,林兽医啊,这事儿呢,说来也是我们不对,我们不应该不经过你们同意就对小黑进行研究。现在我们已经深刻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你看这事咱们是不是?”这个人右手来回比划几下,发出私了的信号。
安然心说,早这个态度不就好了,一个个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她面上依旧不显,故意做出疲惫的样子。
陆闻会意,搂过安然,给她紧了紧身上的羊毛毯,扶着她在椅子上做好。
几个人这才发现安然身上的羊毛毯是外国货,这年头能买的起外国货的,除非家里有人在政府或军队有人,而且这人的职位还不低。因为只有到了一定的级别,上头才会给他们发外汇券,有了这个才能在全国的友谊商场里买外国货。
羊毛毯这东西更不用说了,那可不是一张两张外汇券就能买的。
他们对视一眼,原来这个小兽医也不简单啊,难怪人家不怕他们呢。
几个人本来是想要难为一下安然的,看了羊毛毯,又听说了记者的事情,他们几个人无声的交流一下,最后派了一个代表出来。
“林同志,当初我们解剖小黑的时候确实以为它已经死了,你先别生气,我不是想要推卸责任。”见安然怒目而视,他赶紧说道,“小黑很特殊,我听说你也是个厉害的兽医,我想假如你遇到这样的事情,肯定也会跟我们一样的选择。咱们兽医,说句不好听的,看到那疑难杂症就跟疯了似的。”
“我承认,我们当时确实没有考虑到这不是我们养殖场的猪,没有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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