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是退。
朱厂长看到同样愣了,不过他还是对安然招了招手。“这位就是林安然同志,我们养殖场的兽医,小黑就是她一手养大的。你们看林同志的眼色就知道我有没有骗你们。”
接着他又对安然说道:“林兽医你先坐下,这几位是省里来的,为的就是小黑的事情。你看……”
事实上安然请假的第一天这些人就赶过来了,目的当然是为了安然报警的事情。他们市里的警察同志相当负责,说立案就真的给立案了,还找去了省里。
像这种跨区的案子,市里不好单独拿主意只能是往上面报,上面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案子,有心不予处理又担心对方闹出什么事情来。不得已这才去找到省里的养殖场说明情况,他们的意思当然是希望能私了的。
这件事假如闹出来,省里的养殖场,至少参与这件事的人都要受处分,到时候省里的名声先不说,人才凋零经济肯定要受到发展的。
大家都是明白人,省里养殖场听了这话,一边暗地里骂着市养殖场荒唐,一边又不得不派人过来协商。
一连三天,朱厂长油盐不进,说什么报案的是厂里的兽医,他无权去撤案。
这在省里的人看来都是借口。在朱厂长这里受了三天的气,他们早就打算好了,回去之后就发布消息,以后这个市里的养殖场再也别想得到他们厂的任何援助。
看到安然的那一刻,这些人更没有好脸色,“你就是报案的那个兽医?”
这人说话颐指气使的,不等安然说话,陆闻锐利的眼光看过去,“怎么,这位同志有意见?我可不知道国家的哪部法律规定了兽医遇到不平事不能报案?还是说就你们养殖场是这个特例,一切都是厂长说了算,员工没有任何的人权?”
陆闻可没忘,要不是这些人把小黑带走,又不珍惜,他媳妇可不会把自己搞成这样。自己还没找他们算账呢,这些人当着他的面又想要给他媳妇脸色看,真是嫌自己命长了不成?
新仇旧恨,陆闻说话相当的犀利。
朱厂长抬头看了陆闻一眼,他现在算是知道林兽医的嘴是从哪里来的了,感情两口子都是这样的人,说话噎人的很。
不过他也没有帮着这帮人的意思,自以为自己是省里下来的就了不起,说话高高在上的。朱厂长什么没见过,想当初他跟着打仗,那些团长、旅长、甚至是师长都没有谁跟他们一样,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谁不是对下客客气气?
这些人啊,果真是被糖衣炮弹的好日子给腐蚀了灵魂,都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只一心攀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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