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门卫处的记录,这群人来养殖场的时间是下午两点。明明是两点之前受伤却要诬陷别人说是两点之后,公安们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不,不是,你们什么意思啊,我这伤真的就是她给弄的,不信,不信你们可以查啊。他、他、他、还有他们可都看见了。”被他点名的养殖场中人抬头看天装作没看见,也只有他的老师和司机两人愿意给他作证。
领头的公安看向医生,“能给他接上吗?”
“小意思。”医生比了个手势,然后快速上前,趁青年不备,上前就是咔嚓一下。“好了,你动一下试试。”
“哼,你们等……”他想说你们等着瞧,谁知道动动手腕居然真的不疼了。他睁大了眼睛,“这,这,这,”不可能啊?
安然抬起头,“警察同志,现在我可以告他诬陷吗?还有他们未经过我们厂的同意,私自解剖我们养殖场的猪,还拿它做非人的实验。那是我们养殖场的猪,属于国家财产,他们又不是屠宰场、食品厂有什么权利私自解剖活猪?”
安然重点突出活猪两个字。
感谢国家制度,让这一切都不属于个人,而是国家。既然是国家的,他们当然没有权利私下研究,更别说解剖做实验了。
“这,”现在轮到警察无语了,为了一头猪把人给告了,这事倒是新鲜,不过人家说的也在理啊,国家的东西,你又没有批条,凭什么实验?
“而且,他们当初说的是借调我们的猪去做种猪的,这个我们厂长那里有记录,您不信可以跟我去看一下,我们的猪被他们折磨成什么样了。这头猪借调之前有一百七十多,马上一百八十斤了,如今瘦的皮包骨头,别说一百七,七十斤都悬。”
警察们挺无语的,他们还是第一见有人为了一头猪要状告别人的。
其中有个刚跟来的小青年警察忍不住小声嘀咕:“一头猪而已,也值得告到我们这来,这不是找事吗?杀人偿命,难不成他们还能为了一头猪让人家陪命?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为了个畜生告人的。让外头的人知道,还不得笑死?”小警察想当然的以为猪已经死了。
朱厂长摇摇头,“同志你这话不全对,咱们养殖场可是国家的,那是国有资产,个人是能随便处置的吗?如果人人都不经过国家的同意,今天你拿一头猪,明天我拿一头,咱们国家还有什么?到时候人民吃什么?”
他说这话并不是觉得安然报警对,而是纯粹反驳小警察那句‘一头猪而已’。好像就因为这只是一头猪,别人就可以随便处置的。殊不知前几年有人多挖了一株草就被人给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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