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那个傻逼老师冤枉你偷东西,是不是我替你出的头?”
那倒也是。
唐果忍不住回忆起来。
渠镇一中是真的乱,那会儿爸爸妈妈都忙得很,就把她送去乡下了,头一天进学校就碰上打群架,她被堵在角落里不敢动,还是门卫大叔把她拉出来的。
他们班是大哥大大姐大们聚集地,唐果是转校生,初二才转过去,最开始被排挤,一群抱团小姐妹说她偷东西,闹到老师那里,那老师随便问了几个学生,就说让她赶紧把偷的东西还回去然后检讨错误承诺以后不再犯。长那么大,第一回 体会百口莫辩的感觉,气得一直哭,只会说自己没有偷了。
那天季峋从外面打球回来,走到半路就听说了这事,谁不知道唐果这是被人整了,但那小团体的女老大家里是土大款,有钱嚣张,向来目中无人,老师全不放眼里,老师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免得闹大了不好收拾。
唐果站在教室门口挨训,脸上火辣辣的,又屈辱又憋屈,可从小哪见过这种无耻事,气得脸通红也说不出几句反驳的话。
季峋抓了个人问,然后踢桌子踹凳子地往那女生边儿上去了,手按在桌子上,俯身问,“丢了什么?”
沈慧茵被季峋吓了一跳,唰一下站了起来,半晌才觉得没面子,又坐下来,昂着下巴,信誓旦旦,“我舅舅送我的古驰手表,放桌子上没了。在唐果桌洞里找到了。大家可都看见的,就在她书包内袋里,我可没冤枉她。”
季峋一下子气笑了,初中生的老套小把戏,听这一句话差不多就明白了。八成是她找人把东西塞进去的,然后再趁着人多嚷嚷两句东西丢了,装模作样满屋子找,说不定还私自翻了别人东西。
“是吗?”季峋倏忽敛了笑,压低了眉毛看她,表情冻得人打颤。
沈慧茵被季峋看得有点儿心虚,更有点儿怵他,皱了皱眉,“季峋你管那么宽干嘛?有你什么事儿啊?”
“我再问你一遍,到底他妈的是不是?”季峋猛地拍了下桌子吼了声,一屋子人都安静下来。
“是,就是,谁来都是,要么你叫她退学,要么你叫我退学,不然这事儿没完。”沈慧茵也来了脾气。
季峋点点头,得亏自己不打女生,不然早一拳抡过去了,“行,警察来了也请你保持住这个态度。”他直了身,灌了一口水压火,然后偏头又看她,“好心跟你提个醒,一,唐果不差那块儿破表的钱,二,她家公安世家,你想进警局被特殊关照的话尽管闹大点儿。三,关不关我的事儿不用你管,我想管,那就关我的事儿。”
季峋平常不惹事,但他说话,再横的人都听,几个男生也站了起来,“沈慧茵你收敛点儿啊!峋哥给你面子,你别不要脸。”
沈慧茵摔了书本,骂骂咧咧地出教室去了。
中二期,又是大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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