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愣良久,也反应过来了,定是有什么机密的事情,旁人看不得。得,她也不想知道太多,省得被人杀人灭口。于是也木头桩子似的,守在门口。
让赵嘉禾惊诧的是,宋砚竟然在里面待了一晌午,青鹤来请他用膳,他才施施然从书房中出来。不是说白日他不会再在书房的吗?今日怎的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
满肚子的疑惑不得解,颇有些闷闷不乐,青鹤跟在她身边,瞧她时不时往殿门口看,解释道,“每年千秋宴皇后娘娘生辰之际,太子往往会去别的地儿搜罗一些奇珍异宝,来给娘娘贺寿,这几日怕是不得空来宁康宫。”
赵嘉禾没想到是这个原因,太子虽说对于宋砚极近打压,手段卑劣,没想到竟然是一个有孝心的人。青鹤语气微顿,继而说,“而且明日是殿下母妃的忌日,殿下每到这个日子,都会去马场骑骑马。”
赵嘉禾第一次听人提起宋砚的母妃,原来,他的母亲是已经不在人世了吗?怪不得一直未曾见过宋砚去看望她呢。也难怪宋砚今日情绪很是怪异,从马场回来就脸色不太对劲儿。
也是,皇后生辰,天下大赦,宫中张灯结彩,而宋砚母亲的忌日,却无人在意。
宋砚的生母是一个宫女,身份低微,这是他这辈子厄难的源头,她还记得太子对他身份的不屑……她沉默下来,看着不远处一身素衣的宋砚,也不再说话了。
这几日,宋砚心情一直很是低落,除了用膳的时候,会出来走动一下,其余时间都是待在书房里,没日没夜的读书。
京城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宫中开始为皇后娘娘庆生,皇上赐了许多赏赐下来,宁康宫这次难得拿到了一些珍品,青鹤很是兴奋,暗暗将一些银子珠宝全部藏在了厨房的一个灶洞里。赵嘉禾无意间瞧了一眼,好家伙,里面整齐地码了一堆银子!
果然,早在很久以前,宋砚就学会了暗中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宋砚过了三天,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脸上是如沐春风的笑,身穿紫色皇子朝服,紫色高贵,朝服上是用银线勾勒的大朵银色祥云图案,头戴玉冠,如墨的黑发被完全束起,收在玉冠中,更是衬得眉眼如画,公子如玉。他袖手而立,浅笑道,“今日千秋宴就让小禾子随身侍候吧!”
因为今日是宫中的大日子,赵嘉禾也领到了一身新衣裳,她穿着深蓝色的窄袖宽领长衫,躬身站在雪中,像是哪个神仙座下的小仙童。
宋砚瞥了一眼,笑道,“果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啊!小禾子穿着新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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