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阑回过头,定定看着她,重复道:“不巧。”
映晚心头一阵黯然,“他是不想见到我吧……”
这念头刚冒出来,便听沈时阑又道:“我在等你。”
映晚又愣住了,呆呆看着他,听不懂他的意思。
等我?等我做什么?
沈时阑望着她娇艳如花的脸,想了想,直接问她:“你喜欢小六吗?”
映晚尚未考虑清楚,下意识摇头:“当然不喜欢。”
怎么可能会有人喜欢六皇子呢?
“那你喜欢阿岭吗?”
映晚又摇头。
她心底里冒出一个小小的声音,小到几乎无法察觉,可还是被自己捕捉到,“我喜欢你啊……”
这五个字从心口冒出来,把映晚自己吓了一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心中的想法。
怎么会……这样呢?
映晚看着沈时阑,竭力保持镇定,温声道:“我谁都不喜欢,只喜欢我自己。”
沈时阑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几步走到她跟前,两人距离不过一只拳头,映晚抬眸看着他,眼神坚定,重复道:“我谁都不喜欢!”
所以你不要想劝说我嫁给谁。
我可以遵从皇命嫁人,可要永远不可能主动要求嫁给谁。
沈时阑的话堵在口中,张了张口,没有发出声音。
映晚笑着指一旁的花,“殿下,你看那花在枝头上开的多美,可若强行剪下来,最终只能落得一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沈时阑慢慢退开两步,道:“我懂。”
他的目光亦落在那朵花上头。绝色美人就如同这朵花,任其生长可以绽放绝丽的色彩,可若人为地去强迫他,只得玉石俱焚。
花残损一地,折花人亦一无所得。
“她是要告诉我,不喜欢我,让我不要逼迫她。”
映晚欠身:“殿下,臣女告退。”
清冷月光洒在她眉眼上,结着一层寒霜,冷艳光彩越发夺目。
沈时阑没回东宫,而是徒步去了慈寿宫,太后年迈觉少,这会儿尚且醒着,沈时阑走进去,跪在她跟前。
太后瞧着自己的孙儿,叹息道:“阿阑,你这是做什么?”
沈时阑目露迷惑:“皇祖母,孙儿有惑。”
太后拨弄着手心的佛珠,“这倒是稀奇,自打过了十四岁,你再没对哀家说过这种话。”
阿阑小时候亦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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