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先父是先父,先母是先母,当然不一样。”
皇帝听不进去她的话,侧头道:“你想知道为何皇后讨厌你吗?”
当然想。
映晚和沈时阑都看着他。
皇帝张了张嘴,却忽然叹息道:“罢了。”
他似乎非常疲惫,摇了摇手:“你性子太冷,映晚,只怕日后不好过。”
映晚笑起来,晴光般的容颜带着融融暖意:“陛下,冷暖只有自己知道。”
沈时阑望着她,难得开口:“你当真不怨吗?”
映晚一顿,失笑道:“殿下,我真的不怨。”
沈时阑便不语,只低头陷入了沉思,莫非真的是他想错了。
方才映晚那般冷淡,说走就走,并非是因为怨恨?
可那是为了什么?
分明昨日她那般活泼,叽叽喳喳的,今儿就冷若冰霜,除去这件事儿,沈时阑着实想不通为何。
他越发沉默。
皇帝左右看看这二人,眼中泛起一丝困惑,他盯着沈时阑,下意识道:“阿阑?”
沈时阑抬眸,“父皇?”
皇帝问:“你想什么呢?”
“无事。”沈时阑顿了顿,看向映晚,又转头看向皇帝,“父皇今日前来,就……”
只是为了问她一句话吗?
皇帝叹息一声:“朕想告诉你,朕会责罚皇后,只是不好告诉旁人。”
映晚一怔。
“朕会令皇后在清宁宫闭宫祈福,六宫之权也交给蒋贵妃,你满意吗?”
映晚当然不满意。
蒋贵妃这三个字才是真的噩梦,皇后顶多是害她,让她丢人现眼,蒋贵妃是为要她命的人。
只要六皇子有一天活着,她就不能看着蒋贵妃掌握权力。
映晚几乎是下意识反驳:“不必。”
她稳了稳心神,直言道:“陛下,皇后娘娘才是六宫之主,地位尊贵,将六宫权柄交予旁人着实不妥。”
皇帝眼神复杂:“你就如此以德报怨吗?”
“圣人云,以直报怨。”映晚毫不犹豫道,“皇后做错事情该罚,可将贵妃未曾立功,便没有资格以侧妃之身掌管六宫,此乃礼教之数,非我之报。”
映晚说话是理直气壮,引经据典,丝毫看不出她心中的慌乱和害怕。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