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主持人端坐在屏幕后,播报这几日的新闻要点。
【据悉,仲氏集团董事长上个礼拜四回国,途中于高架路段发生车祸,目前尚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此次仲氏高层管理人员涉嫌非法海外洗钱,涉案金额高达百亿美元,中央监察部门将继续跟进,目前涉案嫌疑人原仲氏集团总裁仲泽已潜逃海外,公安机关发布红色通缉令全球追捕。】
【此外,公安机关还在前日夜间控制了仲氏集团董事会最大持股人仲野,有关中央监察部门的审讯结果,本台将持续为您报道...】
新闻播放穿插着公安控制现场的影像,那晚的雨水不断冲刷镜头,为了保护未成年人,少年的脸打上马赛克,从一间模糊名字的酒吧里被公安警官押上警车。
播报声仍然回响在整个病房,吊瓶里的药水还剩一大半,针头在空中随意摇晃。
屋内,已经人去楼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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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医大附属医院,ICU重症监护室。
无菌病房像是一个密不透风的玻璃房,仪器管子密密麻麻的摆在病床旁,心电图显示器上的波段证明着病人尚有生命体征。
病房走廊的座椅上,初诺双手合握成拳,十指交叉,指尖狠狠嵌进手背,牙齿将唇瓣咬的血红,纤薄双肩不停颤栗。
她还是抗争不过注定的宿命,这种悲从中来的困苦,无人知晓。
一切回到悲剧的原点,仲氏的悲剧,她的悲剧。
隔着一个座位的公子哥儿心事重重,忽然摇头嗤笑道:“呵,我都告诉野哥不能回来,一回来就肯定被抓,这次也不知道审到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听到任允非话语里提到那个少年,她松松紧握的手,怔然半晌才缓缓问道:“他...他还好吗?”
“好?”任允非摇摇头,抬头望纯白天花板,“把镇定剂当饭吃的人怎么会好?野哥这些日子吃的精神控制药比他这十几年吃的还多。”
怎么会?仲野应该已经不需要药物来控制情绪了。
可初诺保持缄默没说出口,或者说,是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和资格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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