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野人高马大的坐在她旁边,把她锁在墙和自己之间,胳膊随意搭在她椅背上,实则牢牢掌控她的地域。
姑娘食不下咽,没人能在别人目不转睛的凝视下动作自然,他强势气息压迫如凶猛骇浪,步步逼入她安全的警戒值。
她手持筷子,努力保持声线平稳,“仲野,这里是学校,你不能把外面那一套带到这里来。”
“哪一套?”仲野邪肆勾唇,明知故问。
“就是你刚才说出来的那一套。”姑娘再次提醒,尾音不自觉开始加重。
仲野见她嗔怪自己,冷峻面孔渐渐融化,散漫慵懒地整个人侧身看她,晦暗病态的爱里掺杂了无限温柔。
这些年,他不是没放弃过,无数次的告诉自己是个精神病,自己太脏了,和她的世界是云泥之别。
这个来自地狱的恶魔暗自向上帝祷告,如今,他成功了,成功侵入她的世界,也将她按在深渊边缘,无人敢触碰半分。
“她欺负你。”他眸光黯淡,顿了顿说,“我这是替你出气。”
“不用了,我还不想坐牢。”她端正神色回绝,他出气的方式太恐怖,招招都把人往死上逼。
仲野喜欢看她生气的模样,漫不经心的说:“要坐牢也是我去坐,与你无关。”
为什么他谈起坐牢能如此云淡风轻?
她不明白,这个精神病的病症无人揣测,轻易处置别人,随心所欲地作为令人胆寒。
“我已经说过了,不要监视我。”初诺仍然耿耿于怀他拿到她在厕所说话的录音。
他唇角弧度不散,看似并不在意,修长指尖绕上她黑发发尾,薄唇轻启:“诺诺,我们终于可以一起上学了。”
“有意义吗?”她无力地放下筷子,轻叹道:“你这么看着我,真的有意义吗?仲野,我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玩具娃娃。”
“我倒希望你是娃娃,只听我的话就够了。”
娃娃。
这个比喻不错。
深沉墨眸上下打量着她娇柔身段,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变态,变态到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姑娘肢解,拼凑成属于他的娃娃。
精美绝伦的艺术品,她是来自上天的馈赠。
“这样我就会喜欢你么?”姑娘纤手在桌下握紧,“...你真的知道什么叫喜欢一个人么?”
“你教教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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