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商场诡谲风云几十年的仲坤闭了闭眼,再睁开眼那神情仿佛又苍老了十岁,半晌才缓缓向后摆手示意林秘书长回避。
林秘书长端着红茶杯退出办公室,给董事长一人独处的空间。
落地窗后的父亲扶着手杖才稳住身形,不至于在这88层的虚空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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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南市第一人民医院,凌晨三点半。
病房内关灯漆黑一片,高大少年平躺在床上直勾勾盯着天花板合不上眼,右手臂垫在脑后,碍于胸口的伤也不能左右翻身。
仲野烦躁郁闷地睡不着,喜欢的姑娘睡在离自己仅有几步的位置,室内尽是她的沁香,使他血脉喷张,每一根神经都在弹跳绷紧。
他薄唇干涩,口渴燥热的很,点开床头一盏昏暗微弱的小灯,下床去接水喝。
病房寂静,饮水机水流声音异常的响。
仲野接满水一口干掉,凉水无法缓解少年心尖的躁火,伤口隐隐痛楚在迷乱夜色中给兴奋带来不少刺激。
少儿不宜的香艳画面使他烦躁不堪,掌中纸杯团成球丢进垃圾桶,阴鸷沉寂的双眸里是极力忍耐的火苗。
他紧咬后槽牙隐忍压制,警告自己不能从精神病变成流氓变态,用手胡乱揪揉短发,捶后脑勺使自己清醒。
可精神病的理智过于薄弱,脚步忠于狂野的妄想,他鬼使神差的绕到陪护区,伸手拉开陪护区的横帘。
月光皎白漫过陪护床上的姑娘,她穿一身淡紫色睡衣阖眸睡着,皙白肌肤滑腻如玉,年轻面孔美艳精致,气质温柔大方。
少年甚至能想象日后她穿高跟鞋踩碎每一个男人心的高贵模样。
不!仲野喉结轻动走到陪护床旁,她根本不需要踩碎每一个男人的心,祸水只需祸害他一个就够了。
他坐上陪护床的床沿,细细端详她熟睡的容颜,神情满是偏执着迷。
第一次,可以和睡熟的她靠这么近,近的能看清她根根分明的卷翘长睫,听清她均匀的呼吸声。
“诺诺。”少年薄唇微翕,轻声干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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