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同意,我们喝酒、吃饭选择各奔前程。谁知道就是这么巧,我唯一一次没跟船队出海,全队就被海警人赃俱获。”
“夜路走多了总得碰上鬼,活该。”游弋骂一句。
何新苗沉默点头,“我虽然没参与走私,但负有管理责任,被判了一年零三个月,出来后我才开始学做糕点,开了点心铺。听说黄三他们被判得挺重,我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跟他们有任何交集。”
除了“咿咿呀呀”乱叫的圆圆,其他人都陷入沉默,何新苗还不如报警立功呢!简直跳进黄河都洗不清,里外不是人!
赵小少爷都听傻了,结结巴巴说:“新、新苗哥,那、那他们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怎么办?”
“还用你废话吗?”本身就够烦还有个用尽全力添乱的,游弋暴躁。
赵耀缩缩脖子踮脚,一步一挪蹭到何新苗背后,生怕被游弋活吞。
抬头看他一张俊俏的小脸变成五颜六色,何新苗顿时发不出火,挪出椅子让他坐下,自己跑到后面拖出那只华而不实的大木马。
“少爷在我这打工两个月,赚的钱都给圆圆买玩具了,游弋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收下吧。”何新苗除掉木马的防尘包装,新鲜木头清新的味道传出。
圆圆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挥舞小手对着木马“啊啊哦哦”乱叫。
“哟,我儿子这是喜欢啊?嗯?是不是圆圆?”陆地自从升职做爹,性格豁达不少,圣父基因含量骤增,看谁都像自己儿子。
赵耀他爹也够狠的,亲生小儿子啊,一万个不对也不能扔老家自生自灭,含着金汤匙的小少爷,沦落到市井打工赚钱,陆地看看圆圆扪心自问做不出来。
三个大男人笨手笨脚,开始陪圆圆玩摇摇木马。
面前捣乱的、打岔的、和稀泥的,没有一个正经儿玩意儿!游弋气得肝儿疼,真想一人一脚给他们全踹出去。
“咳咳!”他拼命清嗓子也没人理,尼玛明明九个月前,这三个男人为抢他还差点大打出手,这么快就看上更嫩的小鲜肉了?
“老陆,一会新苗跟我回半山,你把赵耀送回他大哥那里。”游弋支着下巴,何新苗这事儿不好处理,除非有办法把他们再送进去,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躲。
赵耀“噌”钻回吧台里,一屁股坐地上,“我不去,新苗哥去哪儿我去哪儿。”
“不是?他跟你什么关系啊?你跟狗皮膏药似的撕不下来?”游弋嘴快直接问出口。
何新苗一哆嗦杯子里的水溅出来烫了手。
赵耀被臊得隔着吧台大吼:“他是我老板,他还欠我工钱呢!不给钱白干活我不跟着,他拿钱跑了怎么办?”
游弋算是咂摸出点滋味儿,转脸对低头猛喝茶的何新苗说:“他骂你是周扒皮。”
何新苗坐得笔挺端庄,一本正经好像回答记者提问,“我从来不欠人工钱,我还多发他九个月奖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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