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了一晚已经不痛了。
走在去往国子监上学路上的沈继文几乎走两步一问:“姑奶奶,您真的没事?要不您在家多修养几日?”
怕她不放心,沈继文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我一定好好读书,好好听父子的话。”
这话虽然是关心她,但也是对她的能力产生了质疑,沈琼幽幽开口:“你要是在重复一遍,我就在大街上现形。”
想到若是半空中突然出现一个人,那估计整个京城都会产生恐慌,沈继文终于闭上了嘴。
虽然是怼了他,但沈琼看自家曾侄子却是越看越顺眼,回想但这孩子昨天对他的维护,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姑奶奶自然是相信你的,但你们学堂熊孩子太多,姑奶奶怕你受欺负。”
“姑奶奶,我……”沈继文感动的就差两眼泪花了。姑奶奶对他比他爹娘对他都好。沈继文捏紧了拳头暗下决心,他一定要好好读书不辜负姑奶奶对他的期望。
到了国子监,沈继文在一张空桌子前坐了下来。他来的比较早,之后同窗的学生才陆陆续续地到来。
赵宜成刚到国子监就发现自己的座位旁坐着一人,不由得三步并做两步地来到书桌前拍着桌子怒喊:“沈继文谁让你坐这里的?”
真是倒霉,他竟然跟赵宜成一个夫子,而且自己好巧不巧竟然坐到了他旁边。沈继文第一天来国子监,也不愿惹事,拿起书就要换地方,谁料竟被赵宜成一把拉住胳膊。
“你以为你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说完递了个眼神,跟在他身后的几人蜂拥而上摁肩膀的摁肩膀抓胳膊的抓胳膊把沈继文控制在座位上。
“赵宜成,你想干什么。”动弹不得的沈继文一脸怒气。
赵宜成捡起刚刚沈继文掉落在地上的课本,嘴角含着丝坏狞笑:“你觉得我这是在干什么,沈继文你以为你还是以前那个天之骄子?这里可是我赵宜成的地盘!”说完还牛批烘烘地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
沈琼望着这边发生的一切莫名有些熟悉,几百年前她还活着的时候,也是被人欺负过。那时是沈家自己请的先生,邻里一些相熟的人家都把孩子送到沈家读书。
坐在她身后的小男孩就经常揪她辫子,在她书本上乱画,有一次那人玩火折子把她头发点着了一大截。沈琼依稀记得那次她哭了好几天,之后那小男孩就再也没有来。这件事给她童年留下了很大的阴影。以至于都过去几百年了,她还记得。
叹了口气沈琼摇了摇头,所以学府暴力什么的啥时候都有。
“赵宜成,这里可是学堂。由不得你胡作非为!”
“好啊,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胡作非为的。”赵宜成说完慢条斯理地翻开书本就要撕手里的书本,
沈继文一时挣扎不开,解救不了自己的书,只好求救地望向半空中的沈琼。
沈琼掰了掰手指捋了捋袖子就要去教训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熊孩子,这时一丝熟悉的气息飘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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