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缓缓地感叹。
女孩的心理素质超乎寻常,这大概是计划中最令人意想不到的一件事。
其实这件事情,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在女孩记忆里留下什么痕迹。但拿人钱财,为人办事,有钱有权的人想做事情万无一失,他不会多问,自然也只管做好被委托的事情。
喻棠还要试图对着那双对上的眼睛发问,却只看到那个女人笑了一下,冷淡残酷,带着高高在上的轻蔑,并没有给予回应,迈着步子转身走开。
等等……她想出声,却发现知觉依旧不受控制。
喻棠额头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全身止不住地发抖,手腕脚腕处都传来酸麻入骨的疼痛。
要化了一般。她努力地喊,本只是指望求救,却没想到最后一秒,竟然真的如愿叫了出来。
“——啊!”
女声刺耳犀利,一点没有悦耳之感。
头顶的警报响起,薄杉仿佛毫无所觉一般,又站着听了一会儿里面的动静。
她淡淡地仰头,听到地下室的出口传来巨大的撞击声。外门处有一根抵着地下室房间的铁棍,薄杉想都没想,顺手拎起来,当机立断,开门闯了进去。
里面白大褂的男子正在试图控制椅子上的女孩,他没料到动静,有些吃惊地抬头,“薄总,不是说好了,催眠的时候不能……”
薄杉扯了下唇角,丝毫不见慌乱。
她道,“你可以走了。”
“什么?可是钱还……”
“——!”
一切归于沉寂。
男人因为毫无警觉,被用棍子直接砸晕在地。
薄杉眉毛不动,她一点没有计划失败的恐慌,脑子里则是精密地计算起如何解决这样的险境。
看来还是有些本事。
借着高挑的身材,她把女孩再次捆了起来,面不改色地自从包里摸出一则刀片——这种东西显然比小刀更适合女性。喻棠还在深度睡眠的状态,毫无力气地任人宰割,薄杉调整好一切动作,动作很快,最后好整以暇地坐着
她接受过防身训练,也坚持克制健身,有着近乎变态的禁欲生活。
薄越带着身后两个随行的保镖闯进来,并不意外见到的是这种情景。
男人脖前的衬衫领口松开,显然是匆匆忙忙,不再如往日的一丝不苟。但除此以外,并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就连鞋面,也依旧一尘不染。
这一切都说明,他是有计划,并非受控之下,被动所为。
“……你比我想象得聪明,也比薄阳那个废物聪明不少。”
薄杉扫了一眼他身后,笑了,“人都被你派到城外去了?我们俩不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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