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地问:“你要跟我走吗?”
对象目标非常清楚。男人投过来的眸色深沉,肖柔被那种扑面而来的暴风雨一般的宁静压制,整个人一抖,脑子里的思绪瞬间只剩下一条。她想起自己真实的身份,整个人没了力气,在两边的角力中,恍恍惚惚地坐了下来。
“过来。”
他一边平静地道,一边吩咐秘书:“带她走。”
黑衣人目光动摇闪烁,转头看向自己的老板。
薄杉没有退步,她背挺得笔直,问的很直白:“阿越,你一直明白事理,应该明白这个麻烦不解决,爸就不会安心养身体……”
薄阳噗嗤笑出了声,看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笑话一般,“姐,你怎么到这个时候,还要继续演那种孝顺女儿,真的不必了,对吧?”
他问的是薄越。
被问的人却依旧泰然,他仿佛是沉思了一下,表情不变,让保镖挡在身前,依旧没有回答,亲手把肖柔轻轻地扶起。
一群人聚在门边,在远处的人眼里,看起来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矿石。
喻棠早就从那种战栗中回过神,她凝了目光,是画面外无辜的观察者。
她看到薄杉手伸到一半,周围一直候着的黑衣人都涌了上来。所有人散开的一刹那,猝不及防间,薄阳挥舞着拳头,对着薄越直直地冲上去。
“不好意思,今天你们谁都没法得逞……!”
话自切齿间挤压出来,薄杉被直奔过来巨大的冲击力撞得往旁边摔了过去,肖柔尖叫一声,划破茫茫的空幕。
事发突然,谁也没想到薄阳真就会动手。这头薄越躲闪不及,脸颊被险险擦过,被秘书扶着站稳,唇角留下一抹鲜红。所有保镖见势都闪了上来,各自迅速地挡在最前面作警惕状。
的确够疯的薄二少。他失了手,却依旧坦荡肆意,摆摆手冷脸让身后的人冲上来。
这种情况下,薄越手依旧把人抓的紧紧的,稳稳当当,肖柔目光定定,脚步下意识要往薄阳那边走,却只看见薄越越发寒冷的神色。
“走了。”
他又重复了一次。
这场闹剧看起来十分刺激,只是是别人的故事,画中人非她。
喻棠听到自己的心底涌动的泉水凝结成冰,原本所有还残留着的情绪一时间都无影无踪。
一群人从面前掠过,她闭上眼,只听见驾驶座开关的声音。
薄杉的司机终于赶来,连连抱歉:“不好意思喻小姐,中间有点事,这就送您回去。”
车子驶离了别墅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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