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喻棠也早就过了自卑的时候。否则也不会选择在那样的情况下,因为对薄越无法控制的好感,而开始筹谋靠近。
“我觉得,一容姐你其实不用把注意力完全放在一个方面,这样做事不仅累,而且视野逐渐会变得越来越小。”
她说的很直接,眼神也清明一片。
“你……!”
喻一容还意味喻棠这是在单纯地发脾气,还要反驳,却听见对方又柔了声线,非常平静地送客:“抱歉,我今天真的不太舒服,还请回吧。”
喻一容不是吃亏的人,也不是那种能容得下别人忽然怜悯劝告她的人。
她站在原地,手指着喻棠的鼻子站了几秒,半天涨红脸没憋出个痛快话,最后还是一甩拎着的包,哼了一声哼,留下个白眼转身就走。
“我看你才真是坐井观天,活傻了!你管好你自己吧!”
“……我是发了疯今天才会跑到这个鬼地方来找认同感!”
人走了,余音还围绕着屋内转了三圈。喻一容还在嘴硬,不松口。但这也不重要了。
喻棠坐回座位,手里的教材没翻几页,又拿过那本《伊豆的舞女》,注视着上面的字,慢慢地调理了一会儿呼吸。
然后,她从书堆里抽出笔记本,随便拿了支笔写了起来,俏丽的面容上神色沉静。
赶走喻一容,一开始的确是纯粹的心情因素,但迅速理清了思路之后,就不止如此。
她需要花时间去想对方那通话是什么意思,也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切事情就都算了。
响了一会儿后,喻棠在笔记本一页得到中间写上两个字,“肖柔”,又不动声色地在一旁写下薄越,一旁写下薄阳。
喻一容在北城是名媛交际圈顶尖上的人物,消息比她灵通。今天这一趟登门,不管有意无意,都透露了不少消息。
李嫣云早几天人被家里叫了回去,实际上也有李家人收到风声,不愿意掺和有可能会卷进薄家矛盾的她的事情上。这样也好,方便她去做一些事情,而不至于为好友招来祸患。
仿佛是故意激怒,那如果不是呢?
她刚刚脑子里蹦出来的猜测是一瞬间的灵感,但也极有可能是纯粹错误的方向。而且如果是真的,她也根本猜不透,故意激怒自己,或者说威胁自己能达到什么目的。
喻棠晃了晃笔尖,静静沉思,在脑海中试图理出一条思路。
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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