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我吗?”
李嫣云想了想,擦了擦眼眶,起身说:“详细的我哪儿清楚,我那时候都愧疚得恨不得跟你一起去了,只知道当时薄越人一直没丢下你这边,闹的事情大,喻家也没敢不管。”
喻棠便嗯了一声,陷入了沉思,微微垂眸,揽着人转移了话题。
正如于晴医生所说,她身体上并没有大问题,到中午已经能下地走动,只是还有一点类似贫血的反应。
薛泽齐当天晚上寄过来的是一封推荐信,拟的是他个人的名义,行动力一如既往的高效到可怕。她把信收进抽屉里,心里道了谢,也再次郑重地发了道谢的消息过去,刻意地不去记起这封信到后的场景。
下午的时候大小姐说到做到,直接让人送了洗漱用品和衣物上门,仿佛打算就此驻扎,一段时间内不走了。
“我爸妈他们平时就管不着我,我哥他们日理万机,你别担心这个。”
喻棠知道自家好友脾气倔,到最后也就不劝了,只挑眉问:“那你就舍得你家那个教授?”
李嫣云嘴巴瘪了瘪,呸了一声,冲上来就要捏她的脸,义正言辞,“重色轻友不是我作风。”
她们两个人上一次一起住,还要追溯到喻棠刚刚归国那会儿。大小姐高举批判她一去就是好几年的招牌,带着大包小包过来住了几天,两个人悠哉游哉,喻棠还对着人发誓说自己在国外真没谈恋爱,估计回来后也是零桃花体质,都没料到之后会遇上老天爷作对,对人鬼迷心窍不说,还搭进去了半条命。
薄越:糖糖,觉得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的话,记得给我电话
薄越:下次送你去于医生那里复查
喻棠沉默地盯着屏幕,手指半天没有敲下去,只不动声色地当是这人还有些不正常,临时在工作群里说了一下自己身体有些不适,请了几天假,临时安排了工作。
她实在不明白,在有了肖柔的情况下,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有什么好留恋耽搁的。
尤其是薄越昨天的表现,非常诡异,和她印象里的人完全不一样,扶着她的耳朵,透着令人压抑的压迫感,也让人惧怕。
当时的目光接触分明很平淡,却让她整个人汗毛竖起,只感觉自己好像误入了陷阱的野兽,面前的人就是猎人,握着她的命。
而有种直觉告诉她,那或许只是冰山一角,这让她昨晚晕倒前的温柔幻梦变得更加不可信,一整夜的挣扎也成了无用的梦境。
喻棠发呆半晌,额头开始隐隐作痛,只能强迫不去多想,按下三个字。
喻棠: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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