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时还以为算是勉强的默契,互相不多干涉,反而是今天忽然之间走向不对。坦白说, 在这种即将结束的关系作条件的情况下,她非常直接地觉得被冒犯了些许。
“你误会了, ”薄越又换了个说法, 他的语气依旧没变,相当温和妥帖,“这只是担心,糖糖。”
喻棠这下回的很果断, 她没有继续做纠缠,而是直接说:“这个我可以直接回答。我真的没事,你完全可以放心。”
她又起身,把首饰盒往对面的人面前推了推。
果然都是错觉。所谓醉酒后表露出一些直率的脾气,或者是难得显露出一点真实的想法,喻棠觉得从头到尾都是误会。
这个男人照旧还是那个什么都不会说出口的人,继续做他高高在上的控制者。也适合她。
“不谈这个,”她沉着地换了话题,“你把这个收回去吧。”
喻棠没有给自己找不快,主动提到肖柔会不会以后觉得不爽的问题。那有点太刻意,她见过的很多次争吵中,许多次女方处于下风,都是因为提到了别的女人的名字。她至今没有去想过对方的关系,是纯粹独善其身的道理。
薄越的目光凝在茶几上那一点,随即很快地抬起头,轻轻摇了摇:“我不会收回去。”
他的语气依旧平静,说法却变得无理取闹:“把过去全部抹掉,这不该是现在这个阶段的做法。”
喻棠感觉到心里那股烦躁翻涌成浪,她道,“我会配合你,但其他地方还是尽快早解决的好,也没必要过于正式,真的,我不在意其他人会说什么。”
薄越这样的个性,的确是会让人在争吵中极快陷入到被动的那一方。
她站起身,却因为一瞬间动作过猛,眼前眩晕几秒,又倒回了座位上。视线彻底变得清晰的第一时间,发现竟然是薄越伸出手将她手腕拉住,目光淡淡地凝视着这边,带着看不清的意味。
屋子里气氛一时间陷入僵局。
喻棠道了谢,手还没有抽出来,门却被人敲响。
她压抑住浮动不安的情绪,不动声色地将手腕抽回来,说:“抱歉,我去开门。”
这个时间上门的人可能性不多,但只要不是喻展文,一切就都还好说。
不,或许这种情况,那个人上门是更好的抉择。
喻棠始终觉得屋子里的男人有几分奇怪。这种奇怪就埋藏在那一秒异样的质问中,有些阴暗,但溜得飞快,一点痕迹不留。
这种奇怪仿佛把她一下子也变得焦躁起来。
喻棠借着这个空隙努力平缓了一下情绪,门外站着身着黄服的快递小哥,笑容满面地提示:“小姐,麻烦签收一下。”
“是同城速递,寄东西的先生特地嘱咐让今天之内送到最好,我跑这一趟不容易,”快递小哥笑得有些腼腆,“可以的话,还请您给一个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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