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并不需要对方回答,只是又笑了笑,摆了下手:“行了,这事儿我知道,不就是在外面有个女人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薄越前几天还带了小喻回家吃饭,不上心的话,也犯不着到我面前来演这一出,还把他亲奶留给孙媳妇的手镯给要了过去。小喻看起来也不是什么暴脾气,这事情大不了。”
他甚至是有点感叹:“这才像是个正常男人嘛,你那个小弟,从小到大都一个脾气模样,有时候我都看不清他在想什么,跟个机器人似的,一天到晚按部就班……权力都有了,哪就有人真不想享受的。”
薄父一点没有生气的迹象,他身后的墙上挂着一张从老一辈书法家那里求来的大字,写着“心外无物”,龙飞凤舞,光下仿佛有了活气。
薄杉的余光往上瞥了一下,很快就又收了回来,对面前的人点点头,表示自己清楚了。
“那,喻伯父那边……”
她向来习惯做事稳当,提出这个问题也在情理之中。
薄父示意她把书递过来,似笑非笑,微白的头发在光下反射出冷意。
“这种事,其实向来是看谁有更多的话语权。喻展文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公子哥,翻不起什么风浪。当然,如果他实在是去他老子面前撒泼打滚,非得出口气,也无所谓。”
他说的很冷淡:“小喻是不错,但你弟弟,也值得更好的。你不要插手,这事儿留给薄越自己解决。”
“杉杉,人活一辈子,要是活成喻展文那么个混吃等死的少爷样,那就成了整一个废物,”薄父翻了一页手上的书,语气嘲讽,“你们三个平时关系如何,我都不想管,但要记住,留有本事才是本钱,也因为你们暂且各自还有些本事,我才觉得这些小打小闹都无所谓。”
他仿佛是在暗示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面色不变,又道:“告诉老二,今晚的事情,就这么揭过行了,我也懒得问什么,再过火了,那就不是兄弟之间该做的事儿了。”
薄阳把人扔那里不管,可能是意外,但绝不会不知道紫金汇那种地方有谁会是常客。
“我知道。”
薄杉没有去追问对方是怎么猜到的情况,只是一如既往,行事风格利落,点点头,背打的笔直。
喻棠当夜没有让喻展文以担心她的名义进公寓。她选择了独自回家,第一次没有听从薄越的吩咐和嘱咐,提着蛋糕直接走了,哪怕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出紫金汇的过程中也没有一个人敢拦。
第二天,兴许也用不着第二天,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就将传得整个圈子都是。喻棠没觉得难过,只觉得烦躁。就好像从小到大读书,许多人用不同的眼光评判她,她开始还会觉得难受自卑,后来只觉得无聊且烦闷,作觉察不到的状态。
薄越打来电话,她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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