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于医生聊聊人生,好好治治心理疾病。
世上只有爸爸好那句话一出,喻棠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心里那股微妙劲儿。
总而言之,就是无语。
简直就跟小孩子撒泼似的,被怼了就得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喻棠甚至在想,他那点儿礼物不会是跟刚刚那个“姐姐”的什么合照一类的吧,想完了,又觉得实在扯淡,但的确像他能干得出来的事儿,忍不住扯了扯嘴角,不是乐的,是觉得啼笑皆非。
“喻伯父的电话?”
薄越缓缓开口,极有耐心,几乎是等到她这边把手机放回手里,才出的声。
喻棠点了下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又转回手机屏幕,扶了一下耳畔的碎发,那点儿笑被控制的很好,至少旁人看起来应该只像是和家人聊完的会心轻松。
“我一会儿跟爸说一声,今天就不回宅子吃饭了。”
薄越瞥了她一下,忽然转了话题,扶着方向盘,衬衣袖口微微挽起,露出一截手腕。
“我们单独去吃。”
喻棠歪了下头,想问什么,又没问出口。
喻家对她,其实根本意义上来说是一直没有要求的,毕竟所谓空气人,不存在就是不存在了,但唯有一点,是自这桩不怎么受到看好的婚约定下来以后十分明确的。两家人相识颇久,有生意合作往来不说,还是旧识,到了她这儿,要求就是明明白白提出来过的:不能怠慢薄家那几位,尤其是总揽大权的薄父。
何况就算排除这些,基本的礼貌素养也得要有,不论薄越是想了什么,忽然转了念头,那都是他单方面的意向。
喻棠思虑完了,终归出声,问话转成陈述句。
“不了,就按原本的安排来吧。”
最开始的问话,看起来是摆了两个选项出来,实际上这段时间相处,她也算摸得有些透。
这样的男人向来习惯掌控局面,他意图要做的,总是要摆在前面一些,是天生的掌控者角色,所以连运转模式都是克制冰冷的。
连带有些温柔也是为这做着表面功夫。这些倒是她从前单方面鬼迷心窍的时候不曾了解到的。
果然,薄越只趁着红灯,微微侧身对着她安静地看了几秒,眼神沉静。
这个动作应该是确定了一下。
“好。”
他答的时候直视前方,心无旁骛。
喻棠也不意外,他就好像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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