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了,你爸妈还不心疼吗?”
“没伤。”
陈青安吃相很斯文,听见钟轼问,弯起唇:“他们还没您心疼我呢。”
“瞎说。”钟轼直皱眉。
“真的,”见岳父比自己还在意,陈青安也学他皱起眉,笑容更深:“我家什么情况,您不至于不知道啊。”
“行行行。”
钟教授一副懒得和女婿多说的样子,“嘭”的一声丢了瓶酸奶在他面前,“吃完喝完,赶紧滚蛋。”
他背着手往前走了两步,想到什么,还是转悠回来,叹息着开口:“青安,我是向来不喜欢把在外面那些圆滑漂亮的辞令,带到家里来的。我坦白跟你说吧。”
“你不要以为我看不上梁致,就非要选你,这从来就不是什么非A即B的事儿。现在问题也简单,她愿意原谅你,我就可以。她要不嘛——”
钟轼似笑非笑,“我可没有什么劝和不劝离的陈腐观念,我们钟家也从来没想过你们陈家的资产,干干净净好聚好散,也成。懂了吧?”
陈青安沉默点头,表示懂。
“爸。”
这碗面吃了多久就酝酿了多久,还是牵挂的要命,陈青安抬眼,小心翼翼道:“……我能去看看她吗?”
最后软磨硬泡,钟轼无奈闭眼直摇手,随他去了。
-
钟盈的卧室在二楼。
最靠里的那间,双推门进去,打通了书房和睡觉的地方,很宽敞。
黑暗里,她整个人蜷在被子里,只有那张小巧精致的脸露在外面。
容颜安静,细细的呼吸,兀自睡的香甜。
还好没做噩梦。
过敏也好的差不多了。
她睡的乖乖的,连掖被子都不用他代劳。
站在床边,陈青安手停在半空,想去碰一下她垂覆的睫毛,或是像以往那样,从背后牢牢圈住她,蹭着她冰凉柔软,淌了满怀的长发。
可此刻,什么都不敢做,只能安静贪婪的看。
他连呼吸都放缓了,唯恐惊扰到她。
周遭寂寞宁静。
陈青安听见自己心跳轰鸣。
钟盈你听见了吗。
我这颗心,它是为了你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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