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以为钟盈是永远需要他的小女儿,软磨硬泡,装可怜装柔弱,非要她每周要回家吃两顿饭,探望老父亲老母亲。
钟盈听了沉默不语。
就怕流氓聪明又有文化,钟轼也不缠女儿,转去命令陈青安:“我把女儿嫁给你,又不是卖给你了,你必须每周把人给我带回来见见,不然鬼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
陈青安:“……”
他百口莫辩,只好耐心去做钟盈的工作。
钟盈最后只好半推半就应了。
真是低估她爸的下限。
钟盈播着音乐开车,注视着前方汹涌的车流,越来越放空。
——完全就没注意到,被她吐槽的这个人,车就跟在后面。
钟轼比她更纳闷。
他是明大医学部的常客,今天参加完别人的课题立项会,不少同行邀他晚上聚一聚,想到女儿女婿要回来,他一概推了,哼着小曲去教工地库取车。
刚从地库驶出来,钟轼就发现从南门拐弯出去的那辆车,分外熟悉,但在校园里又不敢乱踩油门,一路上了主路,七拐八绕好不容易追了上去。
没想到,还真是。
钟盈开的那辆Rs7,号称车中“西装暴徒”,外形流畅雅致,内里性能暴躁。
加上水泥灰的车漆,酷炫冷感,一点都不街车,瞩目非常。
这车还是他去提回来的,钟轼怎么可能不认得,他想不通的是,女儿去明城大学做什么?
没交集啊这,回家他得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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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满腹疑惑,一个浑然不知。
等到家,听老爸问的时候,钟盈不禁皱起了眉。
是告诉他,还是编个理由糊弄过去?
她下意识眼神飘到陈青安身上,想让他给自己出个主意,却被钟轼凉凉打断:“……盈盈,我是问你,又没问他。”
她闷闷噢了声。
算了,说实话吧。
钟盈心里是很忐忑的,她爸的学术咖位太高山仰止了。门下又不乏像靳骞那样聪明勤奋的人中龙凤,博士博后一堆,小小的科研助理他肯定是看不上。
但还是表情淡静,从想转行说起,把蹭课到认识乔梦琬,被抛出橄榄枝等等一系列简要说了遍。说完,她就垂着脸,安静了。
听老爸嘶了声,钟盈直想往陈青安身边缩,结果被钟轼扯住了:“嘿!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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