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搞来一瓶五粮液,好家伙,他们仨稀里糊涂就喝完了一瓶。他醉的人事不知,醒来后就发现……
这两位靠在沙发上,有说有笑神采飞扬,正看着春晚。
“好怀念在英国留学的日子啊。”
姚雪风幽幽叹息,听的许逢光心里一嗤:哟,这厮还走上文艺路线了。
她继续说:“那时候去逛花市,去热气球节去伊斯坦布尔。对了,我们是不是还买票去看过脱.衣.舞?”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我们是不是还,买票去看过脱、衣、舞?
许逢光被震的外酥里嫩,姚雪风这葫芦里卖的简直就是虎狼之药。
也不能这么坑发小吧!
他都不敢去看陈青安的脸,更何况钟盈。
这问句在钟盈脑袋里仿佛有了回音,一遍遍回荡,荡的她不知今夕何夕。
手却被好友悄悄握住了,姚雪风眼里闪着慧黠的光,似是在说:看吧,他让你牵肠挂肚纠结了,我们也不让他好过。
钟盈头疼地扶额。
“好看吗?”
陈青安忽然出声问,藏着淡淡笑意,像是个最温和包容的丈夫。
许逢光顿时松了口气,“当然好看。咳不是,陈医生,这这舞不是你想的那样。Dita Von Teese知道伐?这是艺术,真的!”
陈青安唇角微微一翘:“是吗。”
完了。
钟盈暗道。
你们是真不知道,陈青安最擅长的就是,温柔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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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钟盈和陈青安到家时,已经十一点多了。
不知道是因为今晚钟盈的确喝了不少,且都是串酒,还是因为有点儿晕车,或者是心情不好。综合种种,到家时,钟盈是真的有点昏昏沉沉。
整个人就像被小火温吞煮着,煨的酥烂。
鲜少体会这种感觉的钟盈一时适应不了,到了家就冲到冰箱边,翻了瓶冰矿泉水喝。
“难受吗?”
沁凉的矿泉水润着喉咙,瓷砖倒影的那个身影慢慢走近,安静的问。
“还好,没事。”
大半夜喝太多冰水她也吃不消,钟盈拧好瓶盖放回冰箱里时,听见陈青安在她身后方寸站定,淡淡说:“酒局上谈合作这毛病他们那群人是戒不了的,明天回清州,免不了我肯定少不了要帮淳安应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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