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愚昧,不知皇上招臣来……”
“漠城一事,你的奏折朕很满意。不过,如今有再好的章程也没用,得要一个好官治理漠城才行。”
解池俞垂眸,“皇上的意思是,要派臣前往?”
殷烈挑眉,“没错。没有人能比你自己更适合执行你写的治理章程了。解爱卿意下如何?”
解池俞深吸一口气。
调遣到北疆他没什么问题,当官施展报图到哪里都一样。不过,他总觉得皇上还另有用意。
解池俞,“臣冒犯,皇上是否是因娘娘的缘故故意派遣臣到北疆?”
殷烈大言不惭:“是。你有才能是一回事,朕看你不顺眼是另一回事。解爱卿莫担心,朕公私分明。”
解池俞:“……” 能不担心才怪。
和皇上在谈议了半会漠城方案,解池俞正待退下,忽然想起什么,又转回身。
“臣冒犯一言,贵妃娘娘是臣从小看着长大,臣待她同亲妹一般,近日王贵人之事,皇上同臣都知与贵妃娘娘无关。可是,长安城如今流言蜚语漫天,皇上护贵妃娘娘,能护住这些流言恶语永远不钻进贵妃娘娘耳朵里吗?”
殷烈沉脸。
解池俞视若无睹,“归根究底,臣认为病因在皇上身上。臣冒犯多言,望皇上恕罪。”
殷烈点头,“无妨。朕清楚你的意思。不过,爱卿这一说,朕这可忧心了,将你调遣到北疆,是不是还不够远?”
解池俞,“……”
*
解池俞前脚刚离开,李公公匆匆带着一人后脚便踏了进来。
“皇上……”
李公公面色苍白,“看守冯斗的侍卫们发现监制冯斗的公公只剩中衣被绑在屋里,冯斗两天前就不见了。”
只剩中衣的公公额头发青,瑟瑟发抖,“皇上,皇上为奴才做主啊!冯斗那日说身体不舒服,奴才让侍卫们给他拿药后,他就把奴才打昏绑起来,把奴才衣服穿走了!”
“期间他还穿着奴才的衣服进进出出,每次出去都将奴才打昏,还给奴才喂药,奴才能活着见皇上,真是大幸啊皇上!”
“混账!”殷烈面色阴沉。“何时开始的?”
“就,就那日,烟火宴的晚上!对,奴才同他路过静榭院,他回来就说自己不舒服……”
“传朕令,搜遍整个皇宫也要将人找出来!”
皇上话刚落,殿外宫人进来通报。
“禀皇上,贵妃娘娘的婢女在殿外求见。”
“宣进来。”
晚点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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