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公公伏身,“太后睿明,皇上近日同顾妃娘娘不是一般亲近,连顾妃娘娘到乐坊排演都会去看上一二,老奴斗胆猜测,不到太后寿辰,太后就能喜迎龙孙了!”
太后被哄得乐呵呵,“绵儿也是有尽心尽力,又听话又能替哀家好好绑着皇上,哀家定得重重嘉赏!”
花公公谄媚笑,“太后娘娘圣明。”
*
“顾妃最近过得可真滋润,也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术……”
“可不是……瞧着就闷气,谁能想到皇上中意的竟是这种,要是早知道,谁想节食收腰的,折磨死人。”
“哎,对了,梁姐姐,她的舞你怎么放压轴了,这不风头让她净出了嘛。”
正抚摸着茶杯走神的梁妃听到自己的名,抬头,悠悠然抿了口茶,“妹妹此言差异,太后是让姐姐帮顾妃操办,可不是让姐姐一人操办,这顺序怎么排,姐姐哪里说得算……”
“原来……”
“天哪,顾妃娘娘真是好心计……”
…………
梁妃低头,摸着杯壁,嘴角勾起浅笑,再重新抬头,笑容已经不见了。
“不过,这次顾妃的舞确实跳得出挑。”
“哎,什么出挑不出挑,那是梁姐姐没上场,梁姐姐上去了还有她得意的份吗?”
“就是。”
“谁不想有个好的家世,赢得皇上不说,就看那舞衣,还真同人不同样,命呗!就她出彩得意,我们姐妹披个鸡毛就没了……”
“听说服饰还是她管的呢,说不定把我们交上去的给偷工减料了呢。比如这里裁一脚那里漏个丝,故意等着让我们寿宴上出糗。”
“呀,好歹毒的心……怎么这样……”
“太过分了,定也得让她遭遭报应……”
梁妃静静地听她们抱怨了半晌,笑道,“姐妹们,咱们的聚会没由得竟聊她让自个气闷,昨儿姐姐听清竹跟本宫学了几句宫里宫外的杂话呢,众姐妹也听听……”
“那齐河县听说闹了个稻荒,人都上长安城来闹了,宫里人也不知谁去学了人闹事的粗鄙之言,下人们自个传着乐,倒是有意思。”
众妃嫔顿时来了兴趣,叽叽喳喳地边发问边讨论起来。
“乡下人就是这样,上不了台面……”
“就是。”
“哎,这齐河县怎么闹了稻荒呢?”
“谁知道呢……”
…………
梁妃扫过一众莺莺燕燕,拿起茶杯喝茶掩盖嘴角的冷笑,“这齐河县闹稻荒还是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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