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烈还没有思考,回答却先行一步出来:“可以。明天我的工作不多。”
说完后他心里又奇怪起来。明明应该先想一想再回答的。或者应该先拒绝她,看一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闻言,江柔放了心,把那张大床中间用抱枕给隔开,向他说了晚安。
关了一盏床头灯,屋里幽幽亮着。
夜风吹拂,窗台上的花苞滴着水珠。
霍霆烈的视线停留在梳妆镜前烘发机的盒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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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柔起了个大早。选衣服,梳妆,去厨房打点回门的礼物。
家里的江父江母不知道有多担心,生怕江柔在霍家受委屈。原主那一世过的多憋屈,江柔都要一一讨回来。
为了妥当,她选了一身酒红色丝绒绸缎旗袍,外面披着层白绒小氅。这颜色显白极了,既贵气又雅致,把整个腰身勾勒极细,戴一条珍珠项链,发髻盘起,耳坠明月珰,像极了个雍容华贵的少奶奶。
霍霆烈晨练回来,发现那人已经帮他把衣服都选好了。江柔使了个心眼儿,替他选了一条暗红色的领带。两个人站在一处,就像是穿着情侣装,很是登对。
江家,江夫人一大早上就派人去采买吃食,又把整个客厅细细洒扫一边,一边一角都不放过。按理说,新妇回门,大哥与大嫂应该也在。江凛和李弥却迟迟不来。
江老爷来回踱步:“这都几点了?凛儿怎么还不来?叫女婿看见了笑话。”
江凛正在马车上慢慢悠悠。李弥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挑开帘子:“什么时候到?”
江凛:“你着急?”
李弥:“我怎么会着急?我是着急去看看你那宝贝妹妹嫁到那么大家大业的霍家会如何,是真飞上枝头当凤凰了还是骗我们玩儿呢?”
江凛叫车夫加快速度。一想到当日里那个便宜妹妹竟然拒绝把田地分给他,江凛叫一肚子气,想了想,妻子说的也对。又不免洋洋得意起来,在家里那么得意有什么用?还不是在人家家里面受气。
等到了江家,江老爷数落他一顿:“你是柔儿的大哥,怎么心中一点盘算都没有?来这么晚,不怕你妹妹和霍少帅笑话!”
江凛吊儿郎当,坐在椅子上吃茶。李弥也笑:“爹,您真是有意思,这不还没来么?着急个什么劲儿啊。”
江老爷气急,还想再说,门口传来汽车引擎声。
李弥一高兴:“来了诶。”
她大摇大摆走出门,去迎接她那出了嫁的妹妹,也迫不及待想看看她那小姑子过的怎么样。李弥穿的是她衣柜里最好的衣服,带着刺绣,一件怎么也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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